啥?不用再受折磨了?哇噻,爽啊!萧畏先是一愣,而后又是一喜,很想放声大笑上一回的,可突地想到了一事,立马就笑不出来了,这便忙不迭地开口问道:“师尊,小畏那个,啊,那个‘游龙戏凤功’何时能小成?”
“你真想知道?”舒老先生嘴边露出了一丝玩味的微笑,如同狐狸看着小白兔一般地上下打量了萧畏一番。
废话不是?事关老子的“性福”,能不关心么?敢情您老爷子自己人老不中用了,就变着法子折腾人来着,鄙视!眼瞅着舒老先生打趣自己,萧畏满肚子的怨气,毫不客气地腹诽了老先生一把,可脸上却堆起了媚笑地道:“小畏身为师尊的关门弟子,总不能丢了师尊的脸面么,您老说呢。”
“嗯,这话听着顺耳,按说此功九层,九九归一是为大成,至于小成么……”舒老先生说到这儿,故意停了下来,就是不往下说,急得萧畏额头直冒汗,喉头一鼓一鼓地,可在老先生长期的淫威之下,又实在没胆子打断老先生的话头。
舒老先生吊足了萧畏的胃口,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练至三层便是小成。”
“啊……”萧畏彻底地傻了眼了——三年来萧畏吃尽了千般苦、万般累,早已将此功法练至第五层了,换而言之,萧畏一年前便已经小成了。
我的性福,我的尊严,我的……我靠啊,你个死老头,这不是害人么,骗人也不带这么玩的,老子跟你拼了,厄,人呢?萧畏心头一阵火起,刚想着跟舒老先生好生理论上一回,却猛然发现先前还端坐在木塌上的舒老先生早已不见了踪影,唯有摆在几子上的那碗茶还热腾腾地冒着气儿。[
这死老头,腿脚还真麻利,算了,饶你一回好了。找不到人,萧畏憋着的气立马就瘪了下去,再一想到这三年来舒老先生的严格执教,萧畏就算再不识好歹,也颇有些子感动在心,这便深吸了口气,对着已是空一人的木榻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环视了一下室内,这才一转身,大步行出了正厅。
“呼,这天还真他娘的蓝!”一行出早已空一人的琴剑书院,萧畏没来由地感觉眼圈一热,再一看不远处自己的贴身仆人萧三正跑将过来,自是不肯当众出乖露丑,忙不迭地仰起了头来,望着早已是渐黑的天空,长出了口气,假意地发了声感慨,以掩饰自己即将落泪的窘态。
很显然,萧畏这一掩饰性的举动纯属白费工夫了,萧三压根儿就没注意到萧畏的不对劲,几乎是冲到了萧畏的身前,紧张兮兮地道:“小王爷,您可算是出来了,王爷正急着招您去呢。”
嗯?这么急,搞啥呢?萧畏一听之下,登时就愣住了,一股子不太妙的预感便涌上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