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歆双笑的不行:“你爸让你学农带化肥啊!他是不是觉得学校会查我们种的东西到秋天的收成?”
阮之南蹲在地上,把东西一样一样从行李箱里往外拿:“他是不是看到日程表上要教我们包包子他还给带了酵母和面点教程书!还有……这么大一个药箱我是要在村里疗养脑癌晚期么?!”
一群人笑的不行,傅从夜笑着过来帮她拾掇了一下:“我建议你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算了万一谁能用得上你就不用再背回去了。”
阮之南拍张照发给她爹,又发了条微博,没一会儿就看到微博上认识的一起玩滑板几个妹子给她点了赞。
到他们拿着学农手册去集合的时候半个年级都听说阮之南亲爹著名影星元令羽先生给自己闺女带了两公斤化肥来学农。
阮之南拿着小风扇跟着集合的部队往村落脚下的学农中心走。
参观吃饭,下午的任务是各个组垒灶生火煮玉米花生,还有在用砖垒的灶里烤地瓜。
刚来的第一个下午就安排了一项努力就有加餐的活动学农中心为了鼓励学生的干劲也是用心良苦。
这项活动五人一组他们三男三女的六人组,因为有付锴这个不能干活的废人,正正好好。
许歆双毕竟以前跟他们五人组不太熟,她还以为傅从夜会是那种特不合群的性格,但他出乎意料的温和基本上阮之南把手套扔给他说要去抢垒灶的砖头他就戴上手套跟着走了,还拽了一下跟撒缰野马似的阮之南,说:“你搬砖倒是积极,放心,不会让你没砖可搬的。”
许歆双跟鲁淡一组去捡干草,回来堆干草的时候,她还说:“傅从夜倒是看起来脾气也挺好。以前看你们跟他说话都怕呢,竟然也能玩一块去了。”
平日鲁淡几乎没机会跟许歆双搭上话,这会儿他赶紧接话,笑道:“不就是阮老板非拽着他一块玩么?不过我觉得他之前脾气确实不算好,对别人不是没兴趣就是看不顺眼。主要是阮老板特会磨人,以前小时候我们也不爱跟她玩,觉得她是小姑娘,跟我们玩不到一块去。后来她就来磨,生生磨成了我们一圈发小里的主心骨。”
他们俩走一段上坡土路从干草地里回来的时候,阮之南和傅从夜也从捡砖头那边回来。阮之南每只手拎两块,拿起来当杠铃似的举着,正要跟路过的同学显摆左手两块就手滑掉地上了。
傅从夜似乎叹了口气,捡起来自己拿着,跟她说了句什么。
阮之南扁着嘴,一路就蹦跶着想强调什么,一直蹦跶到垒灶生火的平台那边。
许歆双对鲁淡笑了笑:“我还跟徐竟甜说呢。这对儿我们俩吃定了。”
徐竟甜带着付锴去扛锅回来,付锴毕竟只有一只手能用,半路拎不动了,甜甜不愧是铅球一姐,一个人拎着大铁锅,气势汹汹的回来了。
六个人开始堆在那儿研究生火。
餐饮业太子爷在这儿,对着锅灶自然不会沉默,他掏出兜里打火机,点上纸一扔,干草堆好,木柴留空,立马就成了第一个生起火来的组。
这样的木柴对上大铁锅,估计要烧好一会儿,六个人也没事儿干,拿着马扎坐在锅旁边,各自拿个盆洗地瓜花生。
一个高中生单独出现在公共场合,绝对是最沉默的存在。但随着高中生人数的增加,聒噪水平可是指数级上升,他们这个平台汇聚了两个班的高中生,又没有老师管,只有学农基地的人来指挥帮忙,几乎可以算是地球上单位面积最吵的地方了
这会儿就是外星战舰突破云层拿着星际大喇叭,估计都压不过他们一大群高中生笑闹起来的音量。
帝都平均四月初出冬,四月末入夏,入夏之后温差大的像是吐鲁番,阳光明亮刺眼,幸好平台上有遮阳大伞,他们六个人也一边洗地瓜花生,一边闲聊。
鲁淡不知道看见什么,啧啧两声。
阮之南把自己戴的粉色厨房手套提了提,把特别难洗的一个地瓜强行塞到傅从夜盆里的时候,鲁淡还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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