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方子上的一手好书法自己是认识的必是老神医无疑了想到自己踏破铁鞋终是找到了人,便很是兴奋兴奋的心绪有些不稳手下也没了准头忙抬起手稳住心神方重新搭脉。
虽是中气大虚却已趋于平和中正,中气平和元气已复,这病也便无大碍了,如此重的大虚之症只一剂药便能恢复,真乃医道圣手便自己的祖父也做不到如此。
半斤生黄芪,敢这般用药的整个大梁恐也不会有第二位了,自己若能得老神医指点医术必能一日千里说不定还能窥破医道又一层门径。
这余星阑颇为心诚,既打定主意拜师便真把自己当成弟子一般竟守在榻前不走了清风明月也不好开口送客,便只能让他暂时待在这儿,打算等师傅醒来再做道理。
不曾想劲节先生这一觉便睡了一天一夜至转天方醒过来一睁开眼便见床跟前儿守着个陌生青年劲节先生愣了愣:“你是谁?怎会在这里?”
余星阑忙道:“在下庆福堂余星阑,倾慕老前辈医术,特来拜师求教。”
拜师求教?劲节先生奇怪的看了他半晌开口道:“庆福堂,姓余,余宝蕴是你什么人?”
余星阑听他提起爷爷,暗道难道这位老神医竟是祖父的旧识,怎过去祖孙俩游历之时并未听祖父提过呢,却道:“正是家祖父。”
劲节先生目光一闪呵呵笑道:“原来是庆福堂的少东家,老道失礼了。”
余星阑:“老前辈与家祖父熟识?”
劲节先生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熟识称不上,倒是有过数面之缘,说起来有三十多年了吧。”说着脸色有些追忆更有些黯然。
说起劲节先生跟余家老东家余宝蕴的缘分,就不得不提他的亡妻,那时劲节先生还未出家,金榜登科又娶了心爱的娇妻,这大登科后小登科,可谓人生最快意之时,不想娇妻却患了心症,身子日渐衰弱,自己也无心仕途,带着妻子四处求医,神医名医不知看了多少,不是骗子就是说不可治,后遇到了游历在外的余宝蕴,虽也说妻子的病乃是胎里带的先天不足之症,医书上曾有记载谓之缺心症,此病不可治。
是自己软磨硬泡的求着开了几剂药,妻子服用之后虽略好些,到底不能续命,一年后撒手人寰,娇妻病逝,劲节先生万念俱灰方才出家当了老道,也是从那时起开始翻看医书药典,研究岐黄之术,本以为这么多年于医道一门便称不上神医也算小有所成,可见过叶棠之后,劲节先生这点儿自得便烟消云散了,方知医道艰深无涯,自己的医术大约刚窥见医道的门径罢了,哪来的有所成。
无论是棠梨救治自己的方子还是那日骨肉重续,都让劲节先生大开眼界之余,也更为汗颜,这两日他甚至想,若自己当年能找到叶棠,或许亡妻的心症便有救了,只是又想到自己跟叶棠的年纪相差了几十年,又怎可能让叶棠来治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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