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雏儿醉心醉神,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仿佛全身的血液与神经都向同一个地方集中。
这么多年的无处安放感,终于有了可以依靠的归宿。
他眉头紧皱,嗓音极度性感,就像蛰伏已久的野兽,终于有机会释放最原始的本性。
舒倾两只手紧紧扶着他,眼神都变得可怜巴巴的。
“雏儿……”
“嗯,在呢。”梁小雏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弄出些什么岔子。
“好多了。”舒倾小声说道:“比刚才好多了,等我慢慢適應適應,就……雏儿……”
这都什么委屈乎乎的商量语气……
未免太勾人了吧……
“叫我名字。”梁小雏儿想调整姿势往前挪挪,想朝他靠得更近些。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想靠得更近一些。
最好相交相融,最好严丝合缝。
“梁义……梁义……”舒倾难得听话,格外乖顺,满口都是他的名字。
“别这样儿老师。”
“什么样儿?怎么着,不是你让我喊的吗?”舒倾想要使坏的心思愈发浓烈,盖过一切,他声音发软,继续喊了他名字:“梁义……梁义……是不是这样儿?梁义……”
“你……”
“我什么?不对?嗯……我想想……难不成……还是这样儿?”他攀住梁小雏儿脖颈,一字一顿,声音拉得老长,都快赶上戏腔儿了:“梁义”
什么对什么就这么不正经的,刚才不还挺老实的吗?
梁小雏儿对他真是又爱又恨。
怎么那么坏,还疼着就敢这么胡作非为,就吃准了自己舍不得欺负他了?
舒倾玩儿得高兴得不得了,看着他那些略带无奈的表情特别知足。
真好,梁义真好。被人疼着、惯着、宠着的滋味儿真好。
不过人生啊,就得多来点儿情趣才对得起自己。
他现在就一个目的,那就是逼得梁小雏儿徹底失去方寸,看看他的样子够不够撩人,感受他滾燙的皮膚一会儿会不会累到出汗。
“还是……这样儿?”舒倾实在没办法腾出精力去观察梁小雏儿了,把攀在他脖颈的胳膊下移,使劲儿搂着他脖子压低,顺带咬得严严实实。
至于后果,也丝毫没有想过。
“舒倾……老师……”梁小雏儿偏头舔他耳朵,“我想不明白,你怎么就能这么坏?”
什么好不好、坏不坏的。
话太骚了,舒倾不好意思看他,小声嘟囔,跟做宣告似的:“咬你是轻的,一会还得给你搞到口吐白沫儿!”
梁小雏儿没听明白,不知道舒倾为什么就忽然说到那种话了。
应该……不是广泛意义上的吧?
“什么口吐白沫?”他问道。
实际上意义还算广泛,不过这话没法儿说,舒倾对他这点又喜欢又无奈。
喜欢是因为他能随意撩,而且每次撩完了看他表情或者动作,那种成就感……真他妈用语言形容不出来。
无奈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处境,实在不允许做太多肆意妄为的事儿。不然搞不好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这货到底有没有人生经历,上学时候绝对本本分分没“胡闹”过吧。
再不济,电视电影总看过吧?那些什么各种各样的片子啊,但凡出现某种打斗场景,总能有人被搞到口吐白沫儿吧?
“什么意思?”梁小雏儿没得着回应,觉得那句不合时宜唐突说出的话应该不简单,因此比较急地追问:“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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