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有蛇啊!”
“快跑!”
“蛇啊!”
几句喊声响彻了整个大厅,舒倾角度不对,没看见离他越来越近的黄金蟒,只斜眼看见很多人往外跑,他也没听清那些人具体喊的什么。
主持人不再在他旁边用激将法似的絮絮叨叨了。
舒倾开口:“行了吧?我后面还有人在排队。”
“别!”主持人拦他,怕他看见黄金蟒之后吓得张进水里,“这只海豚叫……”
“哎你按我手干什么!”
“先生您再摸摸这只海豚!”主持人一手攥着话筒一手按在舒倾的手上,“海豚是一种很善良的动物,它能感知您的内心。”
……这海洋馆的主持人有毛病吧,怎么说话听着像给人洗脑的“邪教”?又有点像到了什么要求强制消费的破地方。
“我可单身啊,姑娘你这么做不合适吧!”
话音才落,忽然有什么东西缠到小腿上了,舒倾赶紧低头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他心心念念的黄金蟒正吐着猩红的信子,而且还表现出一种想要继续往上爬的架势。
“我操啊!这什么几把鬼!快快快快快!”
他连着说了一大堆的“快”字之后才想起来要跑,转身的时候滑了,整个人朝着水池栽进去了。
“扑通”一声,溅起老大的水花。
黄金蟒还在他腿上缠着,老长的蛇身子也跟着回到水里了。
舒倾会游泳,小时候上镇子上的水坑里去过不少次。只不过那跟他老爹学来的狗刨不怎么实用,尤其是到了这种生死攸关的情况下。
鼻子和嘴里灌进去很多水,他只管闭着眼一通乱抓。
主持人终于受不了了,攥着话筒大声嚷开了,岸上的工作人员乱了套,正准备跳下水的时候,看见背着气瓶的潜水员游过来了。
梁义几乎是用冲的。
人命这种事,谁都承担不起。
他把手朝着胡乱扑水的人伸过去。
手与手相触的时候舒倾更激灵了,他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只能感觉到要命的酸涩。
在察觉到触碰的是人类之后,舒倾跟疯了似的抓住游过来的人,之后像摽着大树的树袋熊一样,用尽了胳膊上的全部力气环住脖颈,其中一条腿用尽了全部力气攀到腰间。
“蛇啊,有蛇咬我啊!”他一边蹬着腿一边鬼嚎。
这个声音……
他越是挣扎梁义越是用不上力气,转眼两个人和一条蛇快速地往水底下沉。舒倾闭着眼乱吼的时候嘴里又灌进去很多水,只觉得肺里跟要炸开了似的。
疼,要死要活的那种疼法。
挣扎的动作弱了,环着脖颈的手臂松了,攀在腰间的腿也滑下去了。
……这人是要不行了!
梁义情急心急,不管不顾地吐出二级头单手扶肩,朝着嘴就凑过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慌成那样,在和舒倾碰到双唇后才反应过来。
实际上他比谁都清楚,对方处于溺水状态,继续在水下根本就不可能把气渡进去。
“别睡!”梁义张开嘴大吼,水流声呼呼在他耳边游来逛去。揽住腰间的手用了力气,狠狠拧了一块肉。
舒倾疼得皱眉,身子却更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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