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倾醒了,房间里悄无声息。
身边没有呼吸声,没有人,就自己赤条条地躺在被子里。
他翻了个身,发觉红腫的地方已经不疼了,也没了那种麻胀感。他腆着脸上后面摸了两下,直给自己摸个激灵出来。
好了,恢复如初!
嘿这玩意儿真神奇,自愈能力挺强的。
舒倾沾沾自喜,挺佩服自己。
闭合的窗帘上投着光影,影影绰绰一片。
他打了个哈欠,伸了老大个懒腰。迷迷糊糊间想到个事儿,这你妈一夜春宵过后,第二天床上就剩下一个人……怎么看怎么像“拔吊无情”。
操!
造孽太多了,让自己也体验体验被“抛弃”的快感?
“雏儿!”他抱着被子使劲儿搂,大声喊道:“梁小雏儿!”。等了几秒没听见回应,满心疑惑地下地往浴室玻璃上扒头。
瞅了瞅没见人影,便鬼鬼祟祟侧身上浴室门口儿去看。
一丝不挂,所以得谨慎点儿,免得被他发现又得……
最起码儿得尴尬,这举动有点儿像“慾求不满”,四处找人索求。毕竟刚睡醒就光溜溜到处逛,搁谁也想不出好事儿来。
浴室里也没人,舒倾有点儿发懵。
妈的人呢?
难不成昨儿他妈做了场带颜色的梦?那得多几把尿性才做那种梦?
他揉了揉头发,试图回想一下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儿,手爪子却不由自主向已经消腫的地方摸过去。
……不能吧,那感触也忒你妈真实了。如果真是意淫出来的,那自己对梁义,得是抱了什么玩意儿狗日的执念!
所以人呢?哪儿去了?
被……抛弃了?
妈个鸡!
“操你大爷梁几把义!”舒倾忽然急眼了,破口大骂:“藏哪儿去了?赶紧给老子滚出来听没!你瞎闹什么闹!”
他发现自己慌了,开始不知所措。
就像在梦中忽然惊醒,就像天地间茫茫然一片,只有梁义才是能带来希望与生机的圣光。
没由来的,这种想法似乎之前就在自己脑海里出现过。
忘了什么缘由,忘了什么契机,就记得它出现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时间与地点。
这种极度的不安,在看到梁义带过来的行李箱后才有所消退。
才不到十点半,他能去哪儿呢?
舒倾不禁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好笑了,得亏旁边儿没人,不然还得着急忙慌赶紧着凿个地缝儿钻进去。
干什么这是,他梁义怎么就这么牛逼,短短几天时间把自己攻陷成这样儿?
丫背后绝逼有个支招儿大佬吧!而且那人绝对比自己叼不是一星半点儿!
他咂咂嘴,去拿床头柜儿抽屉里的手机。
手机上有好几条未读消息,他没工夫儿看,当务之急是得先联系上不知所踪的梁小雏儿。
他在手机翻找半天,终于找到梁义的电话,顺便把那个备注叫“梁跟班儿”的顶置取消了。
电话打出去,对方占线再打出去,对方还是占线。
舒倾纳闷儿,丫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不方便在屋里打电话的?或者……是不是他那什么“神秘”的工作上的事情?
两个人间总像隔着一堵无形的墙,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那种难以言说的距离感,与刚才那种不安,却是实实在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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