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梁义,你信我吗?”
梁小雏儿脚步一顿,毫不犹豫说道:“我信,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是吗?你不用怀疑,也不用敷衍我。”
“真的,我真的信你。我就是……吃醋了。”梁小雏儿回头,自嘲笑道:“其实我挺怕失去你的,哪天你要是……你要是不要我了,以后我该怎么过,还有几成胜率能把你追回来,这些我都不敢想。”
“你的顾虑我能猜到,我三分钟热度的事儿你也清楚吧。人家对我没意思,回头草我肯定不会吃,更何况现在有你了,在我这儿,任何人都不能跟你相比。”舒倾特别上愁,工作该辞还是得辞,回去立马儿搬家,要不哪天没准他吃醋吃死了。“我现在跟他就是最普通的同事而已,回去我一搬家,估计朋友都算不上。”
“我信你。”
他已经不跟那个“跟班儿”联系了,每天出门手机也不带,这还是尘埃落定后头一次见他们通电话。而且每天夜里他都会用最黏腻最勾人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百转千回,摄魂夺魄。
真的就是吃醋而已,那个“跟班儿”还是比较关心他,单从关注岛上天气就能看出来。
大概那种关心是朋友之间的吧,就像自己当初在部队上跟战友间的相互关心一样。
只不过舒倾的感情一开始可能走错了路。
舒倾烦“我信你”那三个字。
他想了想,开口说:“我说过有的事儿不是一朝一夕能忘,但是跟你睡就证明我对他彻底释怀了,一丁点儿念想也没有。这样吧,梁义,咱们两个分不分手的主动权交给你,剥夺我说那句话的权利。”
“不,不行!”梁小雏儿赶紧摇头,“我不说,我不说,你也不许说。我不反对你跟他打电话或者发消息,我知道你心在我这儿,我真的就是吃醋而已。”
“你看,我这样说你能不能放松点儿,我从知道自己对他有点儿意思,到彻底把他忘了,仅仅用了四五天。”
才四五天?梁小雏儿一怔,庆幸的同时心里直抽抽儿。
热度过得也太快了吧……
舒倾又说:“你要是不出现,这个时间可能还会延长几天,但是绝对不会超过一星期。你自己想吧。”
什么叫“你自己想吧”?
怎么听着那么像“威胁”?
“我不想!你对我得一直热!”梁小雏儿占有欲将要冲破理智,上前几步扛起他就往屋子走。
“哎什么对什么啊!”舒倾怀疑他会错意了,忙解释:“不是!你放我下来啊!旁边儿有人!我的意思是因为你出现了,我才把那事儿了结的啊!说明你梁义在我心里的重要性!”
直到门“砰”一声关上,直到被重重摔到床上,他仍在解释。
“我信你,舒倾,我真的信你,无论到什么时候,你说的任何事我都会信,毫无保留地信你。”梁小雏儿欺身而上,鼻尖在他颈侧轻蹭,“饿不饿,我想餵你,下午在更衣室就想了。”
占有欲像疯长的狂草,肆意占满心里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