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碗是你自己挑的!我盛一碗你喝!”
“对!你再喝一碗!”
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仍有人不依不饶。
梁义怒火霎时冲顶,冷着声音开口:“够了。那份旅游指南的出版时间是二零零八年,作假不太可能去拿一本十年前的刊物。很明显现在的问题单纯就是卡瓦的特性,我们只需要知道酒多长时间能过劲儿就行了。”
“你又是谁!你们都是一伙儿的!”黄发青年在句尾骂了街,翻译过来就是问候了某人的母亲。
舒倾虽然没闹明白刚才梁小雏儿听的什么,但骂街的那句话他明白。
没等梁义开口,他蹭一下站起来反骂,骂了一半儿实在语言不通,气得恨自己上学不好好学习。他在地上捡块儿石头,骂了句“操你麻痹小王八犊子”便过去了。
“哎你干什么!”梁小雏儿赶紧拦他。
“骂你不行,骂你家人也不行!松手,让老子干死他个傻几把玩意儿!”
“没事儿没事儿,不生气了,听话。”梁小雏儿忽然笑了,腾出只手捏他脸。
本来压抑着的怒火都烟消云散。
黄发青年不依不饶,趁两个人不注意,从一旁飞奔过去,拿出口袋里的彈簧刀就要刺过去。
身后有人大声惊呼,女人们赶紧捂住眼睛,船长和几个游客试图阻止他。
舒倾背对着他,只顾着生闷气,什么也不知道。
梁小雏儿正面看到他跑过来了,眼神瞬间混杂出不耐烦与杀机。
他推开舒倾,稍一闪身,把黄发青年那条因为惯性而停不下来的胳膊夹到身侧,抬手照着他手腕狠狠敲下。
只听“咔”的一声,彈簧刀应声而落。
梁小雏儿没懈怠,抓住那条手臂侧身弯腰,同时使了暗劲儿,攥住他手腕向下拉,一个过肩摔把他重重撂倒在地。
“就凭你这点儿本事,还想动我的人?”梁义捡起掉在附近的彈簧刀在他面前直甩,“还敢用刀子,想杀人?”
彈簧刀的寒光在映进树影中的光线下忽闪,加上梁义那种冷到极点的语调,叫人心里一阵阵发毛。
舒倾吞了口唾沫。
刚才的事儿和他动作带起的一阵阵风过得太快了,脑筋似乎没来得及跟上转弯儿。
妈的,这货真凶啊,似乎刚才杀气都露出来了……
要是自己不知道他以前的职业,十有八九得给他当成个有文化的地痞流氓,还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亡命徒。
黄头发的青年捂住单侧肩膀,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儿,嘴里不住求饶。
村长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特意换上一条新的南巴斯才出来,刚到现场便把梁义教训人的场面看个满眼。
的确杀气太重,他嘴角直抽抽。
舒倾本身卡瓦喝得也不多,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劲儿差不多快过去了。
随后他发现自己感情有了很微妙的变化,自豪感都爆棚了。
以前梁义是喜欢,是爱,现在又多了另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类似于……崇拜?甭管崇拜什么,总之就是崇拜。
从小到大,哪个男生没做过英雄梦。
矫捷的身手和灵活的头脑,坚实诱人的躯体和一张能叫自己舔到死的脸……
妈个鸡,梁小雏儿这货是怎么做到的!
一场简单的欢迎仪式在船长强烈要求下如期展开了,几个拿着钢叉的村民围在黄发青年身边。
“雏儿,他们穿的什么玩意儿,是看咱们来了特意多穿还是特意少穿的?”舒倾咧嘴,瞅着男性村民们腰间系着的草绳出神。
这东西要是叫梁小雏儿穿上……有多少鼻血也都该喷上天了。
“南巴斯,他们从来都穿这个,实际上我见过的当地女性居民不穿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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