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港鲍尔菲尔德机场外是一片闹市,闹市有沿街兜售食物和特产的小贩。
两个人办完行李托运手续离开的时候,舒倾特不舍的地头看了一眼,小声问梁义:“我真的不能带相机吗?”
“不可以,火山口很危险,我还没有去过,对火山的具体情况不清楚。”梁小雏儿牵他一只手,“而且山上风大灰尘也多,我们现在没办法做到万全的准备。”
“什么玩意儿,”舒倾哼一声:“说得太正式了我听不懂。”
“那我说简单点儿,意思就是今天不能带,如果火山条件允许,我会再带你过去一趟拍照片。明白了吧?傻。”
“嘿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梁二狗,我给你个机会再把最后那句话说一次。”
“我说,”梁小雏儿清了清嗓子:“iavyu”
干他妈什么说那么大声!
周围的好几个转头儿过来看的!
舒倾一下子红了脸,耷拉着脑袋没再说话,任由他牵着走。
俩人现在除了对方和身上仅有的一身行头,以及一些现金之外,妥妥的都是光杆儿司令。
梁小雏儿比舒倾稍微“富有”一点儿,他口袋装着把那天从rka岛村落里,黄发青年身上缴来的弹簧刀,防身用。
白鲟看得懂唇语,他一句句复述那两个人的对话,才说完“iavyu”,忽然被银鲨在侧脸上亲了一口,听到了一句“我也爱你”的回应。
“那句话是我爱你?”白鲟在这个问题上略微稚嫩了点儿,没料到银鲨竟然会把不相关的比斯拉马语学来了。
“嗯,我也爱你。”银鲨又回他。
“……你别闹,先干正事儿。我觉得他们暂时没打算坐飞机,咱们先跟上吧。”
“嗯。”
“……你能不能别看我了?”
“嗯。”
他们跟出去一段距离,白鲟实在受不了身边过于炽烈的视线,胡乱转移话题:“我真没想到他们昨天会起那么早,昨天咱们出门的时候,正好撞见他俩回来。”
“我也没想到昨天你会起那么晚。”银鲨点了根儿烟,“我鲟儿怎么这么好。”
“……”
四个人两前两后走着。
梁义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猛地回头向人群看去。
似乎……有两个地方比较可疑。
身后方向一共有三个亚洲人。
其中一个穿圆领半袖儿带棒球帽的男性处于距离不太远的位置,他在自己回头的一瞬间也忙转过身,并且推开商店的门走了进去。
是巧合吗?
另外两个亚洲人都带着墨镜,一个抽烟一个没抽烟。两个人说说笑笑,在自己身边走过。
梁义皱眉,最后这两个人好像是第三次看见了吧?
头一次是在宾馆附近,早上出门的时候第二次是昨天上午,跟舒倾吃完早饭回宾馆的时候,同样在宾馆附近遇到的。
这两回姑且算他们没问题,姑且算只是碰巧住了一个宾馆而已。
但是这次,第三次。
机场方向往维拉港市中心走的路上又遇到他们,这正常吗?
之前没注意过,今天仔细看才发现,那两个人的身材很明显就是经过长期锻炼的,甚至他们表现出来的自然举动,可能是经历过高强度训练培养的……默契。
再加上刚才错身时候看到其中一个人的手表,手表在烈日下没有反光,应该是做过去光处理。
一般人怎么会用这种东西。
这是说明组织上的正式任务要开始了吗?对方是敌是友?
如果是友方,组织不可能不通知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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