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啊,这都快一点了,你到哪儿了?大半夜的小心遇到坏人,用我去接你吗?”
“不用,我……在家,晚上不回去了,明天回。”梁义皱眉。
“哟呵,”陈洛明在电话那头笑开了:“怎么着小哥儿,想开了?我当是你不回去了来着!行吧,明儿早点儿回来,等着你一块儿吃早饭。”
趁着他打电话的工夫,舒倾偷偷摸摸爬到床上了,一股脑钻进被子里,说不清是出于何种心思,类似于
逃。
他浑身燥热,却又不敢大刺刺掀开被子躺平,只能带试探性地,偷偷摸摸地把小腿伸出被子。
屋子里太安静了,让人有说不出的窒息感,舒倾顺手把空调打开了。
需要降温,需要声音。
空调启动,接近于无的嗡鸣总比一声未有要好。
如果不是电视遥控器在对面的桌子上,他保证会把电视开开。并且大概会挑选一个播着相声的频道,实在不行,看一片“雪花”也可以。
碍于组织上的规定,电话不能关机。梁义心烦,好好地气氛被破坏了,他撂下手机,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犯了会儿难,想了想,掀开被子钻进去了。
“舒倾。”他撑着身子往前凑,腆着脸说:“我没学会。”
“梁小雏儿你虚不虚!”舒倾脸上滚烫,把头往被子里蒙了蒙,声音都发闷了,“你是唬我还是真的天赋异禀?”
说着话,露在外面的两条腿也缩回去了。
心里不禁鄙视自己,他梁义再“流氓”也不会把自己吃了,这么躲着实在是叫人家看笑话。
“老流氓”梁义信誓旦旦:“我没唬你,我也从来没亲过别人,真的,你再教教我。”
就这么趁着酒劲儿把他初吻给搞没了,往后说出去他得多亏得慌。
舒倾只这么想着,却连一丁点儿愧疚的意思都没有。是他主动在先,自己不过是好心教他罢了。既然担了“老师”这两个字,就得把“老师”的职责尽一尽。
至于学生的水平和领悟能力……那就两说吧。
“不行,不教了!”
“……”梁小雏儿闷闷不乐却也不想放弃,他轻轻拉扯被子,“我肯定虚心学习,绝对不敢僭越。教人教一半,传出去也得被笑话是吧?”
这你妈是撩骚老手吧,不过看技术的确差劲,只一味的凶。
可是那种凶法儿又能涤荡到心坎儿里。
舒倾任由着被子被人拉扯下去,才稍微回头,立时被人擒住。
“老师……”
对上的那双眼睛里分明着了火。
似乎有些尴尬,舒倾觉得自己醉得更深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还想跟他做这种噱头为“教学”的荒唐事。
猜不透是不是因为“老师”那俩字太诱人。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对面的唇瓣,记准位置后阖了眼,撬开缝隙长驱直入。
操,怎么就闭眼了,这你妈……刚才还能眯着眼,现在就彻底闭上眼享受了?
丧心病狂,辱没一世英名……真几把不争气!
也就这么想着,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舌头却一刻不停地在对方嘴里动作,舔抵上颚、吸附舌尖。
梁小雏儿趁势翻身而上,于是攥着被子的手松了,缓缓上举攀住脖颈,缓缓挪动攀住脊背。
缠人半条命下去的舌头后来又使坏,跟捉迷藏似的左躲右闪,偏不被捉到。
躲不开了便更坏,直接抽出到口唇外面,一直等到温柔地接应才肯回去继续追逐。
一阵阵炙麻感照着某处狂涌。
得,要栽。
不拒反迎?梁义一怔,心中更是窃喜,下沉身子想着跟他距离近些、再近些,亲密些、再亲密些。
想贴合,却又怕压的他不舒服,只强忍着念头温吞回应。
怕过火惹恼了他,怕不够火亏待了他。
两处呼吸声变得愈发不平稳,彼此交互错乱,声声在漾开在耳边。
意乱情迷之际,舒倾口中溢出了浅淡的吟声,听起来受用的很,偏偏还不自知,仍是“恪守职责”的进行着“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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