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我好亲吗?”
梁义心里猛地一颤,在他刚才循循诱导下说的话无比坦诚,他说:“好亲,特别好亲,上次借着酒劲儿亲你的时候。其实从你强迫我抱着你睡的第一个晚上,我就栽了,栽的特彻底。觉得自己有问题,所以吓得躲着你。”
这话撩人得不行,舒倾觉得自己可能点了一把火,扑不灭的那种。
“你他妈脑子里是灌进水去了吗?”
“没有,你又不是水。”
舒倾看着他,一时眼眶发酸,轻拉长音说了一个字:“梁”最终双唇触到他眉心,不激烈、不冲动,虔敬无比。
像,又不像。
晚,没晚。
梁小雏儿本来就使劲儿压着火,过程艰难的要命,在眉心的轻吻落下之后,轻推了舒倾双肩,隔开一些距离看着他。
白色的睡衣完全被雨水浸湿,分明的锁骨上布了水渍,腰线无比诱人,看得浑身燥热不堪。
先前竭力按住的火终于彻底着了。
梁义被欲望驱使,不管不顾抬手环了腰,使劲儿把人扯到怀里。
舒倾从迷惘的神思里脱了身,脸上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戏谑,“雏儿,怎么着?”
“不怎么着,想亲你。”
干扰的声音太大了,谁都没觉察到这句话所带出来的不稳的气息。话音刚落,梁义径直凑到舒倾嘴边,探出舌尖在他下唇轻轻轻舔舐。
真软,带着雨气,带着凉意。
他欲壑难填,趁着他发愣的时候以舌尖探分双唇,在齿列间轻轻搔动。
舒倾懵得厉害,慌忙往后撤。
于是梁小雏儿发了疯,揽在腰间的手用了力,温柔的试探瞬间变得粗暴。抵在齿间的舌尖彻底失了耐性,撬开牙关猛地往里钻,迫不及待地舔覆上柔软的另一条。
口腔里的烟草气息弥漫到两处。
舒倾看到他阖上眼,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狂奔,这他妈他确实栽的挺彻底。
梁义没管屋檐底下亮着红光的监控,没管风雨会不会更肆虐,只想一心一意地亲他。也没管他在怀里怎样胡乱挣、胡乱推,只把他搂得更紧。
凭着被教学过的记忆卷起舌尖撩动,无比贪婪。
某些事情上他极其有耐心,比如说在一个本无意的人口中开拓这种事。
逐渐的舒倾开始浅淡做了回应。
他有什么不好?
他没什么不好。
不过是自己同自己过不去,不过自己心中郁结难纾。他能豁出命去,他能在风雨间冲着他笑,他能捧着一颗被践踏的七零八落的心继续示爱,以他特有的方式。
不计回报的爱,不求回报的爱。
原本推着梁义肩膀的手环过脖颈,原本怔愣无措的舌头不安于被动,稍稍往一旁躲避,随后作恶般的轻触侵略进自己口中的软舌。
舔一下便躲开。
梁义欣喜后微皱了眉,试图捕捉回不安分的舌头。可无论他怎么追,对方都是不肯就范。于是他学听话了,老老实实呆着,任由他随着性子去舔去挑。
说不好是因为技术的问题,还是因为主动和被动的区别,只觉得火蹭蹭的蹿,在舌头被卷起来舔抚后彻底受不了了。
考虑到边儿上还有监控在肆无忌惮地瞅着,梁小雏儿不大甘心地收手。
握过枪和冷兵器的手上略带薄茧,每一次触碰都能换来强压制住的颤栗。
舒倾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腿有点儿发软,绷着劲儿往后撤,扶住门口的木栅栏满脸怒意:“我他妈让你亲我了吗!”
“……没有。”
“咱们之前怎么说的?是不是说进屋儿你得听我的?”
“是,可现在好像是在屋儿外面对吧?”梁义看他模样好笑,露着半截腰不说,歪斜着身子还强撑。“腿软了就说腿软了,用不用我抱着你回去?”
“我操你大爷!梁义你个老几把流氓!”舒倾败露了,脸上发烫,他嚷嚷着壮胆:“妈的回屋儿睡觉!你给老子睡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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