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干什么忽然就这么凶,梁小雏儿暗自想着,好像也没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倒是禁着劲儿来着,再者如果真是弄疼了,过了也有一会儿工夫了,反射弧不可能这么长。
排除了以上因素,那原因就还剩下一个
自己在某个地方做的不到位,没给他诚心实意的满足。说白了就是真叫他“慾求不满”了,不满到必须亲自上阵才能快慰。
……也是,怎麼看着都不对称的要命。他也没多想,本着不偏不倚的原则,又低下头去。
“啊……你!”舒倾无比羞愤,眼睁睁看着他。
那种感触真不是三言两句能形容的,感官刺激加上视觉刺激,荷尔蒙气息扩散到炸裂飙升不止的肾上腺素。
舒倾往上推的时候猛然反应过来,这个动作……这几把这个动作不是騎乘吗?
“妈个鸡的梁义!”
梁义挨骂了也不恼,置若罔闻似的。
舒倾还想着骂他,却腿软的跟他妈煮过的面条似的,使不上力气不说,还一个劲儿往下沉。他想跑,却被人禁的严实。
“操!”他拼着力气把梁义推开。
梁小雏儿皱眉长叹一声,舒服的头皮发麻。
舒倾也使坏。
“舒倾……”梁小雏儿嗓音暗哑,十指插进他头发里,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舒倾略一抬眼,看他满面情慾掩饰不住,更是得意。他再起坏心思,抬了只手,除了肉質硬了些,手感挺不错。
梁小雏儿被搞得呼吸完全乱了套,这才知道自己刚才顾此失彼有多糟心。同时也暗暗领悟到了另一些事情。
趴在身上这个作恶的人报复心挺强的不说,他需求必然比较高,否则怎么会“报复”起来没完,估计是爱玩儿的不得了。
如果有可能,往后必須得常給他,必須得常滿足他。
不想再让他爬别人的床。
不仅梁义不喜欢对方分神,舒倾也不喜欢。在看到他神思似乎游走了之后,实在气不打一处。
“嘶”
听到吃痛的倒吸冷气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资格要求对方在这件事上专心。心意也没相通,单纯走肾的关系也没打算建立。
教学搞他妈这么邪乎干什么,他闷闷不乐,兴致骤然下降。
“你刚才想什么?”他问道:“想那么入迷。”
“没什么。”梁义揉了揉他头发,正准备起身过上前亲他,却被人使劲儿推回去。力道不小,后背撞到床头发出咚的一声。
舒倾眯着眼看他,眼神儿发狠,鬼使神差的就说了句:“你他妈知不知道学习的时候要专心?所以你刚才在想几把什么?”
这两句话横极了,灌进耳朵里听起来特像吃醋。
所以……他是多多少少开始在意了?
梁小雏儿爱欲爆棚,想试探他,想叫他说的更多。于是仍是摇头,“没什么,什么也没想。”话说完了,竟然看见轻轻撇了下嘴。
真撩啊……
“哦。”舒倾偷偷嗤了一声,报复心强得的确要命。可报复完了,又心有不忍。老老实实待了片刻,觉得他肯定是疼坏了。
是真够缺德的……舒倾不敢抬眼看他。
左等右等了半天还是不见小小雏儿抵回来,不仅如此,被咬的人从刚才开始就再没出过一点儿声音,八成是生气了。
联想到他上床时候生气,折腾了半天也不肯说话。
舒倾觉得脑子里忽然少了根筋,莫名就是特想哄好他。
这么想着,口中轻哼两声,这两声出去,对方怎么样他不知道,反正是把自己骚到了。
整套动作下来,分明是不加节制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