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梁义见他口唇微张,皱了眉闭了眼,心中欢喜的要命,“我做的对吗?跟你刚才教我的一样吗?”
“妈的,操,你……”舒倾面红耳赤,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根本分不出自己想要什么或是不想要什么了。
“嗯?老师你说什么?”他趁着拽住手腕的手脫了力度,又去做刚才那件事。
可惜有些事与愿违。
碍事儿到让人怒火中烧。
梁小雏儿喘着粗气,语气中全是商量的意味:“老师,把它脫了。”
“不行!”
“乖,听话,脫了它。”
乖个几把!听你二大爷的话!
老梁家俩兄弟的二大爷半夜失眠睡不着觉,正听拿着收音机在小院儿里听戏,忽然打了个喷嚏。随手拈了个兰花指,学着戏文里的腔调,唱道:“那你便让他……脫罢”
舒倾还想回手去阻止他,可惜对方定了心,分毫不肯退让。
“赶紧给老子松手!”
梁小雏儿没搭理他那句半点威胁也听不出来的绵软语句,在他耳边开口:“你不是说要教我,现在你不脫,怎么继续教我?”
舒倾瞬间懵逼,没记得答应他教之外的事儿吧?而且就看刚才那件事,也是自己一时内心怪异才出手的。
“老师,你不听话。”他啜住颈侧皮肉,声音有些含糊:“那只能我自己动手了。”
“动他妈什么手?”
“撕。”
“撕什么?别瞎几把闹啊!”舒倾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刚才自己会错意的那件事吧?
“象声词嘶你刚教我的。”梁小雏儿耍着无赖壮了胆儿,主要还是因为再也无法扼制的情慾,真没想到在这事儿上那么难自控。“你听……”
手换了地方,拉扯住不大的布料侧边猛地用力。目的十分明确,连犹豫都没带犹豫的。只听“嘶”一声,被撕开了口子,随着动作一秒记住域名
口子越来越大。
那个象声词的动静儿盖过了风雨,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刺耳。
随着声音停止,被撕碎的布料落在一旁,和刚刚还穿着它的人一样,显得特无辜特懵逼。
妈个鸡!这怎么还能殃及池鱼!
舒倾低头看一眼,赶紧回手遮挡。不敢坐直身子,生怕碰到小小雏儿。只得匍匐,还得禁着劲儿,免得加速他肾上腺素飙升,
一时胸腔猛震,带紧张也带了刺激。
说白了就是自己有逼数儿。
全程骚断腿,口手脚并用往死里搞了好几顿。撩得他兽性毕露,心里直几把突突,现在这种哔了狗的局势,这怕是早晚要挨上。
转念又琢磨,丫不是说过自己不答应,他就不乱来的吗?
“我操!你他妈禽兽啊!”舒倾给自己壮胆儿,莫名就带了股子有恃无恐的姿态:“你个老逼犊子啊!你是不是人啊,畜生!”
这一顿骂个狗血淋头,差点儿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不对,有偏颇。
内容由手打更新
是从禽兽到犊子再到畜生,总之就不是人,总之就没一句中听。
梁小雏儿难得撇了嘴,却也觉得他这样壮声势特有意思。
身子压得老低,一手在后面遮遮掩掩,一手使劲儿撑着床,偏偏嘴里咋咋呼呼。
“你不听话,我也没别的办法。”他说得理直气壮,似乎个人原则就是以暴力手段解决一切问题。既然外在阻隔已经没了,剩下的就靠摧垮他心智了,反正从刚才那些事儿上看,他很容易动摇,也很容易沦陷。“老师,教我吧。”
这么说着,两只手扣住腰间,竟然有把他往下按的意图。
“我教个几把啊教!不几把教了!”舒倾哪肯就范,腾出手就去拉他。
无措的动作正中了梁小雏儿下怀。
先前扣在腰上的一只手紧紧钳住他手腕,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触了下腰窝。
“滚!我操!滚啊!滚滚滚!你他妈赶紧给老子滚!啊你!”
一秒记住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