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拿他意淫挺有快感,那一身肌肉和他妈迷人的狗公腰,速度跟力道肯定错不了。如果持久度长花样儿多,那简直……操!
也不知道这货将来会被谁开发潜力,自己参与不进去,还有点儿可惜。
真他妈造孽,怎么就又想到那个层面上了。舒倾脸上顿时发烫,在心里骂他,这丫要是跟梁正没关系多几把好,自己也能体验体验。
换个角度想想,他一会儿要是再敢毛手毛脚的不规矩,那就从了他算了。
操!想几把啥玩意儿!要几把疯!
……看来这辈子取向是直不回来了。
梁小雏儿在黑暗里偷偷瘪嘴,怎么就忽然让他说成有暴力倾向了,自己跟他说话都不由自主地用商量的语气。
至于刚才……是有些强硬,但也不至于算“暴力”吧,不是没進去吗。要说那一节指節,不也是被他死死咬住,还叫得那么快意。
他觉得自己开始着魔了,对他说话时候或喜或怒或调笑的语气,对他或痞或坏或撩人的动作,对他耐不住的吟声,对搂他在怀里的感触,对他整个人着魔。
“我什么时候有暴力倾向了?”梁义问。
他想耳听,想亲吻,想拥抱,想占有。
怎么都不够。
太想了,想到欲壑难填,想到浑身燥热不堪,所以不自觉地说了那句话。想激他,想让他说出口,想让他主动凑过来,想让他把自己喊过去。
“你怎么暴力倾向,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儿好好琢磨琢磨。”舒倾偷笑,觉得他实在是嫩的可以,心里想点儿什么,全都从语气里带出去了。
梁小雏儿没带犹豫,直接便说:“我琢磨不出来。”
“你琢磨了吗?就说琢磨不出来?我说你是不是又打着什么算盘了?”
“……”
显而易见,那个方法并没奏效,不仅没奏效,还被人毫不留情面的拆穿了。梁小雏儿特不甘心,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怕唐突了又把他惹怒。
小声说了俩字:“不敢。”
不敢不等于没想。
“行了,这都后半夜儿了,赶紧睡吧爷们儿。对了,”舒倾抬了头,把脑袋底下的枕头撤出来,拍了两下,说:“你睡觉不是爱抱着东西吗,枕头给你。你看看,啧,我多大方。”
于是俩人中间隔了个名正言顺的枕头。
梁小雏儿身侧贴了个枕头,瞅着天花板眼神儿发直,过了半天才把枕头揽怀里,丧气道:“你最大方,你先睡吧。”
“怎么着,听你好像还挺勉强,我没叫你谢谢我就很不错了好吧?看不起枕头?”
“没有。”梁小雏儿倒是想谢他,以身相许的那种谢法儿。
“那我先睡了啊。”舒倾也躺平,脑袋底下空落落的,很不得劲儿,也不知道睡醒了会不会落枕。“你也快睡,别辜负了我这枕头。”
他有往旁边儿那人枕头上蹭的念头,挪蹭了一下,立马儿停下来了。
丫太纯,别自己想蹭个枕头,再叫他理解成“主动送上门”。那刚才跟他生气什么的破事儿,显得忒矫情,就跟他妈立贞洁牌坊一个德性。
俩人都烦躁,梁义觉得烦躁得厉害,跟赌气似的开口:“我睡不着,跟你睡一张床就起反應,何况还是盖一条被子。而且可能今天闹得太过了,你刚才也都知道了……我再缓缓,你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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