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溅得更高了,似乎在捧着花生瓜子矿泉水儿看戏。
头开始跑还好,每次回头梁小雏儿都还有一段距离,后来干脆连回头都不敢了。
丫怎么越追越近,天王老子这他妈什么速度,是不是人,在水里跑那么快。得亏着有月光照亮,知道那是个人,要不然就他妈一“凶神恶煞”的水鬼!
不知道“谦让”小伙伴儿?
一片海水溅到腰上,舒倾登时一个激灵。
完几把犊子,那货是快追上了吧!
实际上梁小雏儿为了陪他玩儿,已经放慢不少速度了。要知道当初在水里跑可是训练的一部分,不吹不虚,考核时候拿过不少次第一。
真认真起来,怎么可能这么半天还没追上他。
可他玩儿心重的真不是一星半点儿。
舒倾莫名亢奋,一路跑得噗嗤带喘,最后终于腿酸软的快抬不起来,“梁……梁小雏儿!你别追了!我放你一条生路!”
“行,那我考虑考虑。”梁小雏儿果真停了脚步,在不甚明亮的月光里挑着嘴角看他。
让自己别追了,还说放自己条生路?
这种话未免太霸道了吧?
“哎我操,累几把死。”舒倾咧着嘴叉腰。
自打大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好像就没那么卖力跑过。好不容易跑他妈一次,还是在水里,要了血命了!
得赶紧想个办法儿轰他回去,前提是叫他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最关键的是进屋儿之后得听话,别你丫前脚关门儿后脚脱衣服,着急忙慌露出色狼尾巴。
一想到那五瓶跟“不加节制”、“纵慾过度”这俩词儿挂上钩儿的东西就脑袋疼,类同于又惧又怕还忍不住想窥探的复杂心思。
“我考虑好了!”梁小雏儿在不远处朝他喊:“我不要生路!”
“嗯……”
嗯?
不要生路?什么意思?
舒倾赶紧回头儿,瞅见梁小雏儿又开始往自己这边儿跑,刚才好不容易升起来的隐约期待和好奇心都胆儿虚飞了。
“老王八犊子!你大爷个蛋!”他转身就跑,没留神脚下,结结实实踩着个翻滚的贝壳儿,脚心儿硌得生疼。
得了,还他妈跑呢,跑毛跑,能快走就不错了。
他颠儿蹦着走了几步觉得好了不少,又回头儿瞅梁义。那货还是不远不近跟着,跟你丫猫抓老鼠瞎几把逗愣似的别无二致。
瞅着瞅着……妈个蛋他怎么忽然加速了!
舒倾决定拼命跑了。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他从颠儿着快步走转换为跑,动作太急,脚尖儿直勾勾斜戳进沙子里。
顿时整个人失去重心,噗通一声,趴下了。
又灌一鼻子水。
舒倾手忙脚乱跪趴着,抹了把脸咳嗽两声,还没等起来,忽然被人从身后压个严实。
梁小雏儿看准时机冲过来,轻笑:“怎么,跑不过就想藏水里?门儿都没有。”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姿势,就丝毫不介意这是在客房外面吗?舒倾特想杀了他,一度怀疑这货是不是故意这么压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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