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小雨泡了两杯茶，看着面前的电视，开玩笑道。
李清水坐在他的对面，双眼如炬，仿佛有寒光溢出，他不屑的笑笑：“意料之中的事儿，毕竟连你都叫我李参议。怎么说也是公职单位，这调查局挂着州立的名头，始终不是什么好事。”
“李参议多虑了，只有挂着这个名头才好办事。但现在我……”骆小雨喝了口茶水，欲言又止。
李清水摆摆手：“这办公室里只有你我，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李参议，我感觉上次那个人并不是针对我。我整天躲在单位里，也不是个长久之计，总不能下半生就一直在这栋a字形的建筑物里面吧？”
李清水掏出一支烟，看了一眼骆小雨，似乎在思考什么，最终却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太危险了，那人谁也不知道会什么时候出现在白光中，在没有把握之前，决不能盲干！”
“我知道李参议是为下属的安全考虑，但只有我和他接触过，我觉得他对我没有敌意。也许当我走出这栋大楼，他就会再次出现，而一直躲在这里，似乎他就像神一样，看得明明白白，所以一直不会出现。”
李清水摇摇头，点燃香烟：“你想的没错，我感觉这个人，似乎是在针对我。但他每次都会在你身边出现，继而在你身边消失，这太危险了，你绝对不能再冒这个险。”
“安排点手下，时刻跟暗中保护我不就好了？我在局里他不敢出现，说明我们目前的科技足以对他构成威胁，他也并不是一个全能的神，充其量只是会像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骆小雨继续辩解着，自打李清水出院后，她就被限制了自由，整天在这栋a字型的建筑内。她明白这是李清水为她的安全考虑，但时间一长，整天呆在这里，确实乏味。
更何况黄生什么时候会从白光中出现，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总不能一直就这么干等着吧？
李清水思索着，吐出一个烟圈，他停掉全局所有人的工作，全市排查。可向他开枪的那个男人，仿佛从来就不存在一样，监控探头成了废品。
“那这样吧…”李清水最终选择了妥协：“你可以出去，但必须在车里，再跟两个同事，没事儿就出去溜达几圈，看看情况再说。”
“一直待车里啊？那还不如在局里呢，你看这样行不？”骆小雨建议道：
“我出去可以自由活动，安排几个人跟着我就行，顺带下午再办场新闻发布会。假设他只是个具有特殊能力的普通人，一定会看到，可以达到引他出来的目的。如果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就没法子了，只能等他从白光中现身。”
“这个计划不错，但…你刚才不是说他的目标不是你吗？那你去，能引他出来么？”
“……”
骆小雨吐吐舌头，她就是想出去而已，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这样吧，我看你这丫头是想出去耍了，不用那么麻烦，我陪你一起去吧。下午直接去商场，也该露面了，别让参议院的那帮蠢蛋真以为我死了。”
“李…李参议…你…你去当诱饵……会不会太危险？”
李清水掐灭烟头：“对我来说这栋楼不是牢笼，这个世界才是牢笼！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消失，为什么想杀我，比死了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