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的。”侯七贵不紧不慢地说,“你们弎宋集团不是和姑苏徐爷起了点小冲突嘛,李公子的意思呢,做个中间人,让你们两家坐下来谈一谈,和气生财嘛!”
崔长秀暗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只要是谈生意上的事就好,无非是利益的交换。说白了,还是为了钱。只要是钱的事,弎宋集团就从来没怕过谁。
“好啊,那就谈吧。但谈不能我们一方谈吧,另一位呢?”
“你说徐爷啊,他……”侯七贵抬头看向大门,“你看,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外面传来笑声:
“哈哈哈,侯管家,好久不见,上次京城一见,侯管家的渊博学识让徐某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徐通阔步走了进来,和他一起进来的,是京李集团的现任主席郎裕文,还有郎裕文带来的一个秘书,提着公文包。
侯七贵站起来迎接:“郎先生!徐爷!有失远迎!”
“客气客气!”
郎裕文对侯七贵也很尊敬,他一直在南方发展京李集团,原本京城李家恢复以后,以前的产业都要打理,郎裕文是要回来打理的,因为京城是李家的根基。但京李集团在南方发展正迅猛,从长三角到珠三角粤港澳,正势不可挡,他实在分身乏术。
好在有侯七贵,他在京城,把李家的产业打理得头头是道。关键是他并不参与京李集团的经营,集团业务都交给郎裕文派驻的团队,侯七贵不争权、不抢功,更让郎裕文佩服不已。
双方坐下来,侯七贵做了简单介绍,然后开始了谈判。
“这样啊,我先道个歉,我的手下不懂事,让弎宋集团华东的业务受了点损失。哎呀,你们也知道,这个人多了呀,不好管,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暴发户,没见过什么世面,不像弎宋,世界级大企业!大财团!”
徐通竖起大拇指,堆着一脸的笑,连眼睛里都是笑,让人一时看不出他是真情还是假意。
“是我的错,我认,我赔嘛!李少爷,你看看,赔多少,怎么个赔法?”
“这些事我不管,你问张总裁吧。”李在星不耐烦地说。
徐通就看向张恩庆。
张恩庆总觉得徐通有什么阴谋,谨慎地说:“华东地区的损失还没汇总过来,难得徐爷这么爽快,赔偿的事我们可以慢慢谈,其实相比赔偿,我们更看重发展,如果能和徐家合作,赔偿的事好说。”
徐通说:“别,一码归一码,合作咱们后面再说,先谈赔偿的事,你就大概说个数吧。”
张恩庆看了一眼李在星,这位少爷没有任何表示,不觉摇了摇头,知道指望不上,又看了一眼崔长秀。可崔长秀只是个武者、保镖,再厉害也不懂经营。
“嗯,直接损失其实不多,也就几千万吧,主要是间接损失,对项目和未来发展的影响,这个不好评估。”
“没事,你往高了估。”徐通说。
郎裕文差点笑出来,这个徐通,还真能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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