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啊,你这嘴巴真厉害,谁能说得过你。”
她白了他一眼:“这不是说得过说不过的事,原本就这样嘛,如果你是水芹,你让人这么欺负你会怎么样?”
“我岂会就这样和离了事?”他想了想说:“其实算起来,早点散了也好,不然以后更多的苦头和委屈等着她,她是个很能干的女人。”
“那是,以水芹的勤劳,她绝对能在苗州城生存,也能过得比以前更好。”
夏伯母回来,也帮着给水芹煎了药,又洗了一大堆的衣服,还进去跟水芹说:“小蝉还是个姑娘家,很多事她不懂的,你要有什么就只管开口,即然到了这里,就什么都不要想,安安心心的把身体养好先,哪儿不舒服,哪儿不懂的你就只管说只管问。”
水芹点点头,满是感激:“是,瑶婶。”
夏伯母叹了口气:“其实我与你,倒也是一样,但是我现在却不如你自在了。”
“瑶婶,不会的,长风是个好孩子,他会护着你的。”
说到夏长风,夏伯母眼里也多了些欣慰:“如今我的指望,也唯有他了。”
男人她算是死了心了,现在的盼头,也就是儿子。
“瑶婶,等我好了,可以跟你去作坊做事吗?我什么都可以做的,累的脏的什么都行,只要能养活我自己就好了。”
“养好身体先,作坊事儿多,正缺人呢,算一算啊,比在家里种田还要好一些。”
冬天闲季,但是作坊却是热火朝天的,各地的蚕茧和棉花送过来,都是日夜不停歇在忙着抽丝做布制衣。
有些家里没事儿的,要么帮人家起房子,要么就进城来找些活做事。
苗州城的房子,明显的紧张了起来。
夏蝉看了一圈,过去跟阮盛和商量要不要做一些房子起来,一是作坊那里越来越多人,明显小了,还有就是一些工人的住宿,也得解决下,几个人挤在一个房间,终究是不方便的。
阮盛和一听便笑:“我正有此意呢,不过现在州府没钱,小蝉妹妹,你向来主意多,这事你来想个办法啊?”
“我听你这话,似乎早就盘算好了,也想交给我解决是吧?”
“小蝉妹妹,我是那样的人吗?”
是,绝对是。
不过州府没钱这件事,夏蝉倒也是清楚。
所有的钱都投在正常的运作上去,收的那点点税也只够养活工人还有护卫。
“不过这事,我还真有个办法,也不知行不行得通,说出来大家商量一下吧,我们和郑君子合伙,他出材料我们出人工,或者是请冬闲的泥瓦工来起房子,设计得漂亮一些,卖给地主啊,商人的,刨去成本外还是可以赚点的。当然福利房也要,就是比较实在价钱合适的,卖给一些想进城发展或者以后会长住在苗州城的人,像夏长风之类的。”
阮盛和抬起眸子瞟了她一眼:“你就只差没说夏长风阮盛和之类的,我住州府不好吗?还包吃的,啥事不用理。”
“你现在单身一个人就是,等你有家了你看看还是不是这样的想法。”
一提到这个阮盛和就忿然了:“本以为苗州盛产美女,可是来这么久了,连个标致的都看不见,怎么个有家,让你坑在这里,我怕是要一辈子孤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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