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蝉头痛万分地回到家,痛啊,真的痛。
她后悔了,不该喝那么多的。
她害怕了,上次头痛差点没要了她的命,这会又开始了。
在张岳家里她强忍着,半点都不敢表露出来,就怕让人家担心了。
这会一到家,整个人痛得都要瘫软了。
水芹给她煮了醒酒汤,很苦,可是她也不敢嫌弃,立马儿地就喝完了。
“水芹,我头痛,麻烦你跑一趟药铺请江御医过来。”她一点也不敢马虎大意。
水芹立马就跑去了,不多一会便带着江御医来了,江御医二话不说就拿出银针给她扎。
阮盛和也过来了:“不就是醉个酒,要不要这么大的阵仗啊,人家不知道还以为在张家喝了毒药回来呢。”
水芹看着夏蝉痛疼的样子心疼极了:“阮公子,你有所不知,小蝉一头痛起来十分可怕的。”
“多可怕?”
“阮公子,这个真不是闹着玩的。”江御医也说了一句,他见识过夏蝉头痛起来是什么样的状况。
“好吧。”阮盛和坐了下来:“我喝醉了也只是睡一觉就没事儿了,怎么人与人之间,会是这么大的区别呢?”
扎了针,又喝了药。
夏蝉昏沉沉地睡了一觉,一醒来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窗缝里冷风吹得她无比清醒,水芹进了来:“小蝉你醒了,头还痛吗?”
“好像不怎么痛了,可真吓着我了,水芹,昨天辛苦你照顾我了。”
“哪有辛苦,饿了吧,我给你熬了点粥,快趁热喝了垫垫肚子。”
“真好,一醒来就有吃的。”真的是幸好有水芹在呢,大伯母和夏长风,夏老太太都回白虎窝去了。
她那便宜表哥,他不过来蹭吃的都算是厚道的。
“我煮了一大锅姜苗水,吃了粥正好泡个澡会舒服些,还有啊,以后也不要喝那么多的酒了。”
夏蝉乖乖地点头:“我知道的了,我一开始也没有想喝多的,谁知道酒的后劲那么大。”
大冷天的,处处白雪覆着,泡在热乎乎的姜水里,全身都舒爽极了。
刚泡了一会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些声音,想着可能是水芹在扫雪吧。
这水芹啊,像陀螺一样的,总停不下来,叫她休息就像要了她的命一样。
泡了澡穿好衣服出去,却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
“水芹,什么事啊?”
“没,没事。”水芹赶紧把门给关了。
“怎么了,你脸色难看得很。”
水芹咬咬唇,想了一会儿还是跟她说:“我阿娘带着我妹来了,跟我要钱。”
“你想给,就给一点,你不想给,也不要勉强你自己。”
“她们想要二两银子。”
夏蝉就讶异了:“为什么要那么多,是不是家里有什么急事啊?如果你那没有,你去我房间里拿。”妹妹给的钱还放着呢,先给水芹应应急无妨。
水芹初去作坊那里,工钱也应该不是很多的。
“没事,就是也不知道她们从哪儿听到的,说我有九十两银子,来找我要,年前,也的来过一次的,那会说我爹病了,我把身上所有的工钱都给了她们。罢了,她是我娘,我给她一些便是。”她真不想让夏蝉看到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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