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因为这本就是……”
这本就是皇帝的目的,只有把各部族压得生存困难,并进行制度性的削弱,才能确保大明朝的安定。
当年准噶尔依仗山高皇帝远,可以不理会明廷的各项征调,才可以作大最终武力反叛。
当然,这些事其其格也不好说,所以她话说一半就咽回去了,因为这是很危险的思想。
叹了口气,其其格接着说道:“咱们就别管这些事了,安心的把孩子抚养大,一辈子平安也就是了!”
这是在后宫最稳妥的生存方式,其其格和诺敏是属国之女,很多事连争的资格都没有,尽早躺平反倒更务实得多。
她俩在闲聊时,另一边的迎春探春也在说话,宝琴则是和可卿在观灯,唯有甄琴拉着英莲不让走,想要密谋做出一些大事来。
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朱景洪一行便到了回宫的时候,这也是依照制度行事。
他这一家此时散去,守在宫里的官员们也就能回家了,至于街上百姓则还要逗留不少时间,直到深夜时才会陆续散去。
转眼两天过去,上午的事忙完后,朱景洪便到了黛玉处,破天荒与她一起下棋。
“可难为陛下能坐得住,我这里啊琴棋书画,可着实乏味得很呢!”
下棋是黛玉所提出,眼下已让朱景洪安坐了半个时辰,她知道确实是难为了对方。
摸了摸胡须,朱景洪盯着棋盘,平静说道:“下棋虽是乏味,但与林丫头在一起,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陛下为天下之主,却要在此如此委屈,臣妾有罪啊!”
“朕赦你无罪便是了!”落下一子后,朱景洪笑着说道。
黛玉也是微微一笑,然偶取了玉子落到棋盘上:“陛下,您输了!”
“嗯?”
朱景洪看了下,发现自己确是输了,接着很大度的拍了拍手,随后起身道:“可见我于棋之一道,今生再难精进了!”
“这倒是了,可惜宝姐姐的名声,要被陛下给耽误了?”
接过紫鹃递来的茶杯,朱景洪笑问道:“这话怎么说?”
“您的棋艺为宝姐姐所授,她可称为棋中圣手,却带出陛下这般……”
被黛玉取笑,朱景洪完全没往心里去,反倒顺着往下说道:“是啊,我本愚陋之人,实在比不得你们姐妹!”
直接承认自己的不足,不会让黛玉觉得朱景洪很拉,反倒令黛玉更为敬佩其胸襟。
“陛下此言,臣妾万不敢当!”黛玉心悦诚服,这话没有玩笑之意。
二人正说笑时,余海却进到了大殿之内,禀告说南镇抚司有事陈奏。
觐见皇帝,基本都是提前三天定好行程,皇帝主动召见则不在此列,当然有紧急情况则除外。
南镇抚司作为皇帝家奴,则是可以直奏御前,但如果没有重大情况,他们不会直接面圣。
“谁来了?”朱景洪问道。
“是指挥佥事李文钊!”余海答道。
南镇抚司的业务主要有二,一个是负责对北镇抚司的监督,另一个则是对国外情报的收集,李文钊这位指挥佥事便主管后一个。
所以他来,肯定是汇报国外的事,想来又是那些地方生乱了。
每天朱景洪会接到各种奏报,其中有好有坏多少不定,所以对这些情况他都麻木了。
原本他是打算在黛玉处用午膳,可眼下却不一定来得及了,于是朱景洪只能抱歉而去。
黛玉把朱景洪送走后,紫鹃却是靠了过来,轻声道:“娘娘,有些话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有话直说便是!”
“您似乎……不该对主上如此无礼!”
内廷二十四衙门和侍卫亲军诸卫,是具有私人性质的皇家奴仆,故而更强调依附关系更强的主仆。
紫鹃如今在内廷当值,所以要称皇帝为“主上”。
“虽说主上宽仁,可若您总是这般,只怕时间久了,也容易生出嫌隙!”
这些话,不是至亲腹心之人绝不会说,虽然黛玉对此不太认同,但也不会怪罪紫鹃之妄言。
如何跟皇帝相处,黛玉心里有一杆秤,什么时候能说什么该说什么,她心里自然清楚得很。
“好了,我知道……难为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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