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云来了句:“就你这缺心眼,够呛。”
秦琅打了他一下:“我怎么缺心眼了?你说清楚,我哪里缺心眼了?”
郭松云但笑不语。
带他们三个去议事大厅,是皇长子殿下的提议。这已经表明了,殿下拿他们当心腹。秦琅还傻不愣登地问。
“头儿?”秦琅冲于仞眨巴眼睛,继续问:“是不是可以做您的心腹大臣呢?”
桓川凉凉看了他一眼:“不可以。”
“咱们兄弟十几年!还比不上外人?以前你身体不好的时候,都是我贴身伺候你,给你穿衣服脱衣服,给你擦身子,还钻被窝里给你取暖,现在翻脸就不认人了?”秦琅生气了,哼了一声:“算了!求你不如求咱们姑娘!她肯定提拔我!你敢不听她的?哼!”
桓川嘴角弯了弯。
看到其余人都散了,只剩白鹤行夫妇以及他们四个一起往主院走,于是趁机找了白鹤行与楼楚雁,单独跟他们说话。
“有件事,必须要与两位说。”桓川说。
白鹤行:“什么事?”
桓川将白宪嫄当初中毒的事情跟他们说了:“……我与阿嫄,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白鹤行和楼楚雁都愣愣地看着他。
桓川拱手行礼:“还望两位成全。”
楼楚雁皱眉说:“这可不是我们成全不成全的事,等你回到京城,你的婚事能由我们决定吗?那得皇上指婚啊!皇上不可能把阿嫄指给你。”
他怎么可能看着两股威胁梁王的力量拧到一块去?
桓川:“事在人为,也并非不可能。”
楼楚雁:“什么意思?”
桓川:“此去京城,我去见了一趟妹妹桓钰,让她回宫以后,向父皇透露一件事……”
……
爹娘回主院以后,白宪嫄就去找他们,拐弯抹角地问:“阿爹阿娘,你们觉得,于仞骑的那匹马,是不是一匹好马?”
白鹤行和楼楚雁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说:“是一匹好马。”
“那马是我的诶!”白宪嫄笑得眼睛弯弯的,“它可聪明了!还会认主呢!”
白鹤行:“哦……”
“我刚刚去找马,没找着,想问问于仞把它栓哪去了,也没找着于仞,听说他们几个都被您叫去了?”白宪嫄问。
“嗯。”白鹤行说:“他们几个很能干,我准备提拔重用他们。”
白宪嫄眼前一亮:“他们的确能干!你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多亏了他们保护我。尤其是于仞,他不但救过我的性命,而且好多次都是他帮我出谋划策,我们一家今天才能团圆呢!”
白鹤行笑了:“是吗?那该好好赏他才是。楚雁,回头你帮于仞物色个好姑娘吧!他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
楼楚雁一本正经地点头:“我记得贺将军家的小姑娘就不错——”
“爹!娘!”白宪嫄有些气恼地瞪着他们,“你们才刚回来就操心起别人的婚事来了?长途跋涉不累吗?赶紧先洗漱歇歇吧,我要去看我的马去了!”
她大踏步走了。
白鹤行和楼楚雁对视一眼,“噗嗤”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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