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他吼了一声。
苏黎愣住了，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你发什么神经？到底走不走？不走我们就下车了。”林默大声了回了一句，他伸手一只手臂将苏黎挡在身后。
陆衍愤怒的看向林默，然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
“对不起。”他看向苏黎，然后转身发动了车子。
“你没事吧？”林默这时看向苏黎，苏黎点了点头。
“你要不要睡会，到了我叫你？”
苏黎点了点头，身体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
林默的视线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就看向窗外，但是他的手却悄悄的盖在了苏黎放在一旁的手上，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
苏黎的表情微动了一下，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做，再次闭上了眼睛，当作什么都没有察觉。
林默的手很温暖，正好盖住她极度冰冷的手。
车刚刚在警局停了下来，苏黎就睁开了眼睛，抽出了自己的手，林默看了一眼，收回了自己的手。
只是短暂的温暖了一下，却仍然没有真正的温暖起来。
“需要我陪着么？”林默问道。
“不用，谢谢。”苏黎说着走进了一间房间，陆衍也走了进去，林默走进了另一间房间。
“麻烦把你看到的详细的和我说一下吧。”一坐下，陆衍就直接说道。
“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苏黎并没有立刻回答陆衍的问题，她还在对那个人抱着生还的希望。
“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你觉得会怎么样。”
苏黎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叫姜晴。”他说着将一张照片放在了苏黎的面前，“才刚刚二十三岁，刚刚大学毕业一年，认识她吗？”
苏黎的视线看着那张照片，摇了摇头，一张年轻的脸孔，里面还透着青涩的感觉，她明明还有很长的未来，为什么……
“是自杀么？”苏黎再次问道。
“这个还在调查，现在你还是将你看到的经过和我们详细说一下吧。”
苏黎看着他，咽了一下口水，双手放在膝盖上，紧紧的握着，缓缓的开口，回忆着那些她不愿意再回忆的经过。
姜晴最后的那张脸再次出现在视线里，最后的那个笑容，苏黎忍不住身体打了个寒颤，双手握在了一起。
“还有其他的吗？”陆衍又问了一句。
苏黎摇了摇头。
“那之后你要是想起了什么，请及时和我们联系，别再像上次一样，来不及。”陆衍说着站了起来，打开了门，此时林默早就已经结束询问，在门口等着苏黎。
苏黎看着陆衍，出了一会神，才缓缓起身，此时林默立刻走了进来，刚要伸出手去拉苏黎，却被她躲开了，走了出去。
“结束了？”见到陆衍走回了办公室，朱凌抬起头问道。
陆衍点了点头，“她的遗书里，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