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罚跪一天,但到了天色擦黑祖祠内点亮火烛时,就跑来一个族人对看守李灿的精壮汉子说了些什么。
那汉子点了点头,对那人低声道:“有靠山和没靠山就是两样,这才一个下午而已。”
说完,这汉子又对李灿点头道:“李灿兄弟你可以走了,以前咱们只是族人,但以后...咱们都是刑堂的自家人,有事尽管招呼便是。”
李灿初时有些莫名其妙,但看到这人的表情后立时明白过来,抱拳一礼又问过姓名,这才在他的搀扶下起身坐进轮椅,被他推了出去。
门外,母亲王氏早已等候多时,一旁的蓝妮儿此刻正好奇的东张西望,看神色表情与白天已是完全不同,李灿立刻明白过来,看来此时的妮儿姐应该唤作‘圣女月茹’才对。
好在她的旁边还站着蓝家父子三人,蓝家兄弟在她左右而站,神色略有些紧张,看来是怕妹妹‘蓝妮儿’在李氏祖祠门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或做出什么古怪之事牵连他们。
蓝家三人看到李灿被族人推出脸上都有些不太自然,李灿虽然猜到了他们心中所想,但还是装作不知的样子,问道:
“李灿何德何能,竟让岳丈大人和二位舅哥在此久候?”
蓝牧连忙上前一步接过轮椅的扶手,对那精壮汉子道了一声谢便推着李灿往回走,边走边说道:
“如今都已传开了,那刑堂长老李敢也是无意间对族长说走了嘴,竟然收你为徒了,我打听了一下,在你之前他还收了五个徒弟,你则排行老六,虽然你年纪最小身体欠佳,但我们都相信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都相信李敢长老的眼光,也对你格外的有信心...”
这一路上蓝牧等人吧啦吧啦说了很多,而李灿根本没心思听他们说那些恭维的话,只是心中不断的重复着:
“我是老六?我特么的怎么就老六了?”
“好吧,老六就老六吧,看来这也是天意,谁让我身子骨弱,不能在前面冲锋陷阵只能靠思路清奇(阴谋诡计)去蹲坑祸害人了。”
送到门口,蓝氏父子便客客气气的道别离去,今天在李氏祖祠他们也算是求仁得仁了,虽然东家死了,但果园收归族里依然还是租给了他们,条件也未更换,如此一来与李灿的关系也就缓和下来。
至于蓝妮儿,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已经是李家的人了,管多了反而容易招来麻烦,毕竟李氏一族在他们眼中可是参天大树一般的存在。
再说女婿李灿此时的身份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他的师傅可是刑堂长老,在李氏一族中可谓是地位超然。
送走了蓝氏父子,关好院门进入屋中,三人更是饥肠辘辘前心贴了后背。
那圣女月茹此刻故态萌发,抬手一指:“那老王婆,把这只公鸡烹了吧,很久没吃鸡了。”
王氏怒目相迎,拎起硬柴木作势要打,“你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也敢指使老娘?”
眼看两人就要动起手来,李灿连忙出声喝止,并对母亲王氏说道:
“娘,先挤些羊奶凑合一下吧,回头我们也该琢磨琢磨以后的生路了,毕竟果园的三年收成被族里罚没,没了生活来源自然要另辟蹊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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