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灿心中顿时一紧。
这不要命了吗,说实话就把面前这几位得罪了一干二净,以后也定会遭到排斥打压,而且长老也曾说过让他们几个监督我练功的,这以后不得公报私仇啊?
可不说实话一旦被长老得知了真相,岂不是有欺师之嫌?这罪名可也不轻啊?怎么办?怎么办?
...等等,李灿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难道说长老是故意要考验我是否会在危急关头出卖同门?果真如此的话,自己即便要承受家法也应该跟师兄师姐们蹲在一个沟里,毕竟他可说过‘同门之间要相互扶持不可内斗’这般话的。
看来多半是如此了,李灿既然打定了主意便脑筋急速飞转,眨眼间想到了一个托词,于是立刻回道:
“启禀师傅,徒儿尚未习武,以我此刻的眼界来看柳师姐和萧师兄就是在切磋武艺,如果师傅说不是的话我也没有意见,反正我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至于那只香囊...”李灿尚未说完,便感觉数道目光瞬间凝视在自己身上,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凛,心中暗道:“看来自己应该是堵对了。”
只见李灿面不改色的继续说道:“那只香囊其实是我的。”。
“嗯?”李敢长老虎目微眯,从鼻孔中冷冷的哼了一声。
待李灿此话出口,另外四人竟然齐齐的松了口气,虽然并没有声音发出,可从他们几个的身形来看,明显松弛了一些。
“你说这香囊是你的?此话怎讲?”李敢长老何许人也?自然也感应到其他四人此刻的状态,但依然如此问道。
“这香囊是我托柳师姐给拙荆购买的,以感谢她对我不离不弃的恩情,想我这三年来病卧床榻不知寒暑,而她却任劳任怨不辞辛苦......”
以李灿能用一枚祖神石便将两只精怪都给忽悠了的口才,说一番令人深感同情的凄美故事岂不是信手拈来?说到最后,竟然还差点将那柳婵婵的眼泪给说下来。
“所以刚才得知柳师姐要去集上便托她给拙荆买了这个香囊,刚才拙荆一时太过高兴竟然没能接住掉在了地上,仅此而已。”
李灿说完连忙转头对蓝妮儿使了个眼色,口中说道:“还不快去拾起来?顺便替我谢谢柳师姐。”
蓝妮儿心思通透又全程在场,自然是瞬间领悟,于是连忙走了过去拾起香囊,转身又给柳婵婵施了一礼,轻声道:“多谢师姐,对了,不知这香囊价钱几何?我这就筹钱去...”
李灿一听知道要坏,连忙狠狠的咳嗽一声道:“这香囊的钱我早已付过了,不信你问柳师姐。”
蓝妮儿心中诧异,自己全程在场也没见夫君给过钱啊。再说李灿身上有没有钱自己又岂能不知?
而柳婵婵更是一个聪明伶俐的,怎会不知李灿的用意,此事只有尽快结束免得在义父面前露出马脚引起怀疑,再说这香囊是那萧安邦送给她的,自己只是做个顺水人情又岂会心疼?
再说听完武摘星的那番说辞,这香囊她也就不想再要了,堂堂一个‘婵仙子’岂会用别人的剩物,传出去多丢人啊?
所以她立刻点了点头,对蓝妮儿说道:“确实如此,六师弟早已给过钱的只是你不曾看见罢了,好了弟妹,这香囊你可要好好收着,这可是六师弟对你的一番深情厚意啊。”
蓝妮儿尽管一脸疑惑却也不曾表现出来,而是听话的将香囊收好回到李灿身边。
大堂之中,便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
李敢环视一圈后冷笑一声,又满是深意的看了一眼李灿,随后将手中药包放在一旁的案几上,双手负在身后道:
“虽有逆师之举但义气可嘉,能辨清局势急智尚可,但漏洞也是不少的。好了,你们几个今日也算沾了他的光,逃过一次家法惩罚,以后在如此孟浪就绝无可能了。”
“这几包药都是陈朗中给你调制的,红色的煎熬内服可增加气血,黑色的下水前涂抹全身有抗寒之效,这几包药价值不菲,不过可以暂时挂在刑堂帐上,待痊愈以后会让你承接任务抵偿的。今日便到此吧,明日开始由他们几个轮流给你讲解武学中的基础功法,你可要用心学习有不懂之处需不耻下问,再有不懂亦可来找我询问,待你行走自如后我会亲自考校,并亲自传授你刁蝉手和八步赶蝉的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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