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刚到寝殿就听到皇帝的声音,笑呵呵的,完全没有之前说的快要死的模样。
想了想近日自己天天奔波在外,查这个,找那个,疑神疑鬼,周泽真的想大喊一声,他不干了!
可是不行,他还是想当个皇帝,不然这位置落到其他几个弟弟头上,这国家非要败了不可。
怀着一股怨气,周泽进了寝殿就看到皇帝旁边站着的女人,淑妃黄怡,她正给皇帝磨墨。淑妃是典型的江南女子,整个人都是小小的一个,说话也细声细气的,看着就有一种莫名的惹人怜爱的气质。
皇帝见到周泽,就挥挥手让淑妃回去。淑妃离开后周泽才开口,“父皇,您叫儿臣来是为何?”
皇帝原本正在写字,放下笔墨后,有宫女进来端着水给他净手,挥退众仆,皇帝叫来了周泽,“泽儿,你来看朕写得怎么样。”
周泽上前看向皇帝手中,却是一道传位的诏书!
“明天的宴会结束,朕会在朝堂上传位与你。”
先前周泽怕打草惊蛇,没有接受,这次中秋解决掉刘忠孝之后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话虽如此,但是皇帝的如此急躁,还是让周泽感到一定的疑惑,就好像这东西是个烫手山芋一样的。
“父皇,您究竟是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快死了?”这个问题上次周泽就问了,但是皇帝的解释是自己中了毒,但并没有说那毒是怎么来的,他又是怎么知道的。那毒真的不能解吗?
这么想着,周泽也问了出来,皇帝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我当上太上皇之后就打算去沁宫养病,以后就不回京城了。”
皇帝说起这事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就好像说了晚上要喝粥一样的轻描淡写。
“宫里有什么您不敢见吗?”
周泽还是觉得皇帝太利索了,仿佛交代后事一样,甚至最后的时间都不在宫里。
皇帝顿住了,长久的看着周泽,但又仿佛是透过周泽看向另外的人,“泽儿,你知道吗?沈家的本家不在京城,我身上的,不是毒,是蛊,是潼娘给我种下的。”
周泽心里一惊,他想了很多人,最大的嫌疑是赵皇后,但是唯独没有想到会是他的母亲,沈学潼。
见周泽还想接着问,皇帝摆摆手,“不要问了,都是我们之间的事,沈学颜是真正有能力的,有他的辅佐,你会做个好皇帝的。”
看皇帝打定主意绝对不会告诉他,周泽也识趣的没问。
临走之前,皇帝突然来了一句。
“有机会的话,可以去云州看看。”
周泽应了下来,云州,云州。
翌日
皇宫从大清早就开始忙了起来,使臣们都住在驿馆,去皇宫的话还是要走一段,宫里派了人引路。
虽然现在北方还是在打的不可开交,但是南边的各个附属小国却是没那个胆子的。
这次来朝见的,大多数也是南边和东边的几个小国,各个国家各有各的特色,最典型的要数夫余。
从原始社会开始,夫余就保持着母系氏族,直到今天受大多数的思想的影响,男性在夫余的地位依旧不是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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