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铁拐李大志”冷笑道:“骂人无好口,打架无好手。我不伤他,他可要伤我。何况我还是个残疾人士,可我身残志不残,不然怎么叫铁拐李大志呢?”
“罢了!老二回来吧!”“江南七怪”的老大“气死风灯”白夜黑顺水推舟,把“铁拐李大志”叫了回去。
再说此时的“江南浪子”“笑三少”早已示意三山堂少堂主黄云龙出场立在场地中央。
“我乃三山堂少堂主黄云龙,江湖人称风刀,谁来与我应战?”
话音刚落,“江南七怪”中走将出一人:只见此人只有一条胳膊,左手握着一只三尺之长的大勺子,是专门用来盛饭用的,如今此人带着这把又长又大的饭勺子,可能已失去它本来的作用,很少用来盛饭了、估计用来盛酒喝过,在这种人手里,它必是用以防身的怪门武器!实不相瞒,此人就是“江南七怪”里第七怪“独臂神勺”宋远方。
三山堂少堂主黄云龙挥舞大刀盘头绕脑,一个“饿虎等食”等待对手进犯。
第七怪“独臂神勺”宋远方“霍霍”亮起大勺子一招“挥霍一空”,一只大勺子“空空如野”、“铮明瓦亮”,简直犹如后世民国年代比较落后老相机的闪光灯“一拍一闪还冒烟”,直照对手双目、直送他去远方。不然,他怎会叫宋(送)远方之名呢?
“我已报出大名,我刀下不走无名之辈!”
“哈哈哈!有名如无的江湖鼠辈,连我、你都不认识?真是孤陋寡闻。我就是你家爷爷‘独臂神勺’宋远方,送你去诗(死)和远方,去开创新死界!”
“好哇!一个折胳膊的狂徒,竟敢在嘴上占我的便宜?你接招!”“风刀”黄云龙气得“哇哇”大叫,一招“风起云涌”直袭“独臂神勺”。
宋远方见状,左臂挥勺如雨迎战“风起云涌”。“风刀”一个“风声鹤唳”,直划向“独臂神勺”的右肩。幸好宋远方躲闪及时,一计快刀从他右臂划过,并没有伤到他一毫。如若他右臂还在的话,必将是右臂被齐齐砍下,如同“独臂飞龙僧”耶金风一样。此时之缺陷,有利有弊,反倒是他有利之际,躲过了能致残而不致命的一计“风刀”。实不相瞒,“独臂神勺”的右臂就是早年与江湖人士决斗时被人砍下所致。所谓“赛翁失马,焉知祸福?”他这在“决斗者的命运”里好算是结局好的,不好的都身归那世去了。敢问哪世去?天知道?鬼知道?
且说就在“风刀”一刀劈空之际,“独臂神勺”一个飞身旋转,挥起“盛饭大勺”一个“云横山腰”,“乌乌”带风,犹如“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咆哮如雷耳不及掩耳之势!”
“风刀”黄云龙毫不示弱,周匝转绕之间,一招“风花雪月”,顿见刀光闪闪、令人眼花缭乱,不知真真假假、虚晃之刀影。“独臂神勺”宋远方情知不妙,立即纵身“海底捞月”。
“当——滋——”铁勺与“风刀”相碰,撞出一阵火花。黄云龙与宋远方各自跳将一处,相视而立。眨眼之间,“风刀”再次将呼呼生风舞刀直袭“独臂神勺”。
“独臂神勺”宋远方瞅准来刀,一计“铁勺拨汤”气流直击黄云龙面门。黄云龙于此进攻的同时,团舞飞刀“风雨不透”,直将铁勺之气流顶击返回。宋远方再次变招,化为“金鸡三点头”。黄云龙倾刻间招招反手以刀相迎,化险为安。
“喵——呜——”“英雄大黄猫”在后花园墙头之上一阵喵叫:“这两个笨家伙,至今胜负未决,真把我看累了。比我徒弟‘飞天神虎’黄飞虎的功夫差多了,他只用一计‘如来神掌’便猛击中志光脑门,令他口吐鲜血、绝气身亡!”
“喵!”大花猫冲大黄猫喵道:“老黄,你们黄家人都比较厉害哩。”
“那是!那是!”“英雄大黄猫”毫不谦虚地喵道:“连皇帝都喜欢黄色的一切,哪象现在的。。?我们的黄与黑是能扫打干净的么?”
“喵!嘘——”“黑猫警长”制止道:“不要乱说乱砍,小心警察署曙(叔叔)来把你逮捕归案。”
“喵!”只见“黑白猫”在一旁却满不在乎地喵道:“大黄说得对。不管白猫还是黑猫还是黄猫蓝猫的,能捉老鼠就是好猫。”
“喵!烦死了,快别吵吵了,观战!”“猫小白”在一旁叫苦不迭。
“闪耀金庭”,“风刀”怒吼一声,“展翅雄鹰”、“鹰击长空”——
“独臂神勺”一招“慧星扫尾”,招招让开“风刀”之攻势。所谓“天下武功,唯快字不破;天下武功,唯让字不破;天下武功,唯泄字不破;让与泄有近似之意。”其实都是一个屌意思。后世武术家李小龙钻研出来的“截拳道”以及泄拳,也无非一个快字。让、泄对手之气势,无快字哪能实现?所谓“曹刿论战”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就在于泄;游击战的十六字方针政策“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也就是在于让、泄、截与快的充分发挥和运用。
反转之下,“独臂神勺”一招“流星赶月”,反退为攻,直逼得“风刀”连连后退。说时迟,那时快,“风刀”“滋溜”一个转身,使出“鬼影伏行”躲于“独臂神勺”的身后。宋远方暗叫“不好”,急中生智,“就地十八滚”使出“地趟勺”胡敲乱击。你还别说,“独臂神勺”就这样躲过了“风刀”的身后袭击,化险为夷。
“吆喝?还真有两下子?”黄云龙心里暗道:“我江湖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风刀,一个完好无损的好人,竟然一时间干不过一个残疾人,真有点在江湖上丢脸。不行,我必须全力以赴,不可轻敌。”
“呀——”黄云龙一声呐喊,就地滚落,使出“地趟刀”,“霍霍霍”嗤嗤如飞,对战“独臂神勺”的“地趟勺”。一时之间,这两个家伙,都是“地趟”对“地趟”,绝对是“躺着说话不腰疼”,而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顿好打,摸爬滚抓,劈哩卡嚓,到底看不出谁把谁干趴下了。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我忽来大侠到此,看得我心烦,请你们就此作罢。”话音刚落,只见一位青衣素裹手持长杆银枪的大侠挡在中央,直接逼停“地趟勺”和“地趟刀”。
“什么?你是呼兰大侠?专杀警察、为民除害的呼兰大侠?”“江南浪子”欧阳笑峰(锋、风)打量着来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么呼兰大侠?”只见“江南七怪”的老大“气死风灯”白夜黑侧耳说道:“人家是忽来大侠,难道是你耳朵背吗?我一个瞎子都听得和看得清清楚楚。”
“哼!不管你是谁,你坏了此局比武。我们可是有赌注的,这笔帐怎么算?”三山堂少堂主黄云龙早已从地上爬起挥刀喝道。
江南第五怪“烟袋王老五”王兆庆,一个毛胡大汉,嘴里叼着一杆三尺来长的旱烟袋,烟锅足有碗口那么大,炸眼一望,无不令人瞠目结舌!那要是给谁一“烟袋”锅子,准能把你的头给敲掉!“我来给忽来大侠决算!”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忽来大侠”摇枪表示赞同。
“来呀!”“烟袋王老五”依旧叼着三尺来长的旱烟袋,亮出“饿虎等食”之势。
“哟喝!”“忽来大侠”看到对方的傲慢姿态,不甘示弱,一个“二郎担山”,侧身侧枪侧目作出应战姿势——
“噗——”一股浓烟直袭“忽来大侠”面门。
“不好!”“忽来大侠”暗叫之间,后悔已晚,他只觉得双目难开,头晕目眩,“扑通”一声,跌倒于地。
“哼!暗算伤人,算什么英雄?你们已经输了。”“江南浪子”欧阳笑峰(锋、风)冲着“烟袋王老五”高喝。于此同时,他又示意“风刀”黄云龙和“剑花烟雨”东郭剑把“忽来大侠”架起,说道:“今日到此为止,你我双方打成平局,如果需要,改日再战!”
话说之间,他们三人便把“忽来大侠”架起,直奔后院。
“老五!”“气死风灯”白夜黑不禁冲他埋怨道:“你又在放毒烟坏了今日之事。”
“打架无好手,骂人无好口。我一招击败之,何谈坏事之说?我明明赢了,岂会是输掉此局?”“烟袋王老五”毫不服气。
“算了。事已至此,传出江湖坏我江南七侠的名声,我看还是我们离开此地作罢。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的事,我看还是交由其他侠义之士做吧。”
说完,“江南七怪”的老大“气死风灯”白夜黑提着灯笼带领众人一呼啦而散。
“喵呜——”“黑白猫”有点不悦,喵道:“我家主人怎么这般气馁?明明是我方获胜了呀。”
“喵呜!”大花猫喵道:“他们是江南七侠是义字当头,胜之不武。如此武德,今后如何在江湖上混?”
“喵!”“黑猫警长”随机喵道:“是呀!义字当先,不可坏了规矩。你看我们五位不是五位义猫么?”
“喵!不以成败论英雄。”“英雄大黄猫”喵叫道:“江南七侠就是江南七侠,虽败犹荣。”
“喵——”“猫小白”喵叫道:“不管胜负如何,今天我们都看了一声好戏,我还是要请四位猫哥去喝猫小白酒,共渡今宵。”
“喵!只能如此而已。”大花猫说完,率众一跃而去。
待到“两叶双雄风雨神”这一路人马七人来到“风雨雕花楼”,这里的一切都已经风平浪静。
再等到“两浪三杰神吉祥”六位义士一路,“十八太保”一路,从两个不同方向直奔同一个目的地太湖西山,想去寻找“南大杀手”也就是“江南浪子”笑三少欧阳笑峰(锋、风),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无功而返。
“白日闯”白日黑,此人乃是江南第一怪‘气死风灯’白夜黑之弟,来到这“风雨雕花楼”也是一无所获,只得悻悻而去。谁也不知道如今的“江南七怪”去了哪里,从此销声匿迹于江湖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