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夹在两人之间的李存勖也跟着劝说道:“耶大侠!你就答应公西老辈吧!不然,他晚上会睡不着觉的!而且机会难得,别人想得还都得不到这一份呢!”
“的确如此!”耶无害郑重地说道:“既然殿下和老前辈都支持我学练这两门武功,那我就不再推辞!希望我不负重(众)望,能够利用平生所学为江湖除害。”
“嗳!这样蛮好!蛮好!我老叫花子的一手功夫终于后继有人了。不过实不相瞒,我这手日月神功,那台湾岛上日月神教教主谭日月也会这一手,他本是我的师兄弟,已有二十来年没有会面。但是在这江湖大乱之际,我听说他有意挥师中原、一统江湖,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阴谋家。我之所以要传授耶少侠这两门武功,就是希望日后你能对付得了他,以免谭日月为害江湖武林。”
“老前辈真是有心之人。你们这么看得起在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希望尽快学艺成功,因为我还要赶奔京城。”
“凭耶少侠的聪明才智,我想不用一顿饭功夫你就可以功到垂成!”
“会有这么神速么?”耶无害惊异道。
“会的!”公西骆接着说道:“我只要教你两首口决,日后你再加强修炼,必会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你且听好了:日出东方,唯我独尊。月落星稀,万物化纯。明光闪耀,不见其身。九九阴阳,尘土飞扬。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金生丽水,玉出昆冈。剑号巨阙,珠称夜光。这便是日月神功的口决,你一旦照诀练成,不但是日月神功,就是日月神剑和日月神掌也已经蕴含其中矣!”
闻听公西骆的一阵言辞,耶无害已默默铭记于心,接着问道:“铁砂掌是日积月累的硬功夫,难道它也有口决么?”
“当然有!”公西骆一边在大殿内展转身姿和手掌比划着,一边说道:“龙腾沙漠,驰骋丹青。雁门紫塞,鸡田赤城。昆池碣石,巨野洞庭。力劈华山,地裂山崩。治本于根,风起云涌。天风败叶,火树银花。天河倒泄,水滴石穿。诛斩贼盗,捕获叛亡。”
“哦!这就是铁砂掌的口诀?”耶无害惊异道:“这功夫在你说来真是有形、有声、有色!如若光听或是只看这一口诀,简直令我不知所云。”
“噢!奥妙就在这!”公西骆一边停下姿势,一边滑稽地回应道:“会者不难,难者不会,隔行如隔山嘛!”
“哈哈哈!”在一旁的李存勖听后不由大笑道:“好一个隔行如隔山!据我所知,美女如花还隔云端呢!”说着,他又双掌合击三下。顿时,他们三人面前飘来团团红粉烟雾。随着这阵香雾的飘来。一个个婀娜多姿的艳装美女便手持鲜花翩翩而至,真犹若是七仙女下凡。
“殿下!你这是……”公西骆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这是从各地选来的七位绝色美女,让她们起舞作乐,以快吾心!”
话说之间,这七位眉目含情、娇艳绝纶的女子已围着他们团团旋转、翩翩起舞。一时间,香气、玉腕、红唇、皓齿、乌发、润肤时时闪现在他们面前,简直是令人荡心勾魂、痴迷如醉。
“殿下!你让这么多黄花闺女围着我这个老叫花子转悠,成何体统?我看还是让她们停下吧!我老叫花子都看得眼花缭乱了。”
“哈哈哈!这就是我培植(置)的散花天女!怎么样?不同凡响吧?”
“美艳绝纶(伦),迷惑人心!”李存勖闻听耶无害道出这话,随即说道:“我听说耶大侠尚未娶妻生子,如若你看得上哪一个,任凭挑选!”
“如今江湖大乱,国仇未灭,家恨未除,何以家为?”
李存勖看到耶无害言辞慷慨激切,知道他并不是沉缅于酒色的纨裤子弟,他的这一试探,更增添了他对耶无害的信任。如今他父王病故尚未一月,而他微服出行广罗天下英才这一行动已进行了半年之久,今日他才算看到了真正刚正不阿的热血男儿。其实,他如今继任父王的河东节度使、晋王之位,乃是一国之主,举足轻重,他才真正不应该沉溺于声色之中。所谓“夫祸患常积于忽微,智勇多困于所溺。”玩物必然丧志,何去何从,他应该心中有数,更应该向耶大侠多加学习。
想至此处,李存勖挥退七位“散花天女”,深有感触地说道:“耶大侠所言即是。想起我们李家,多灾多难,父王病故,叔父李克宁又欲谋反,才刚算平定,更有梁朱、契丹与我为敌,实可谓是国仇未灭,家恨未除,一旦沉缅于酒色、儿女情长,便是亡国破家之兆!”
“殿下志向远大,运筹帷幄,相信一定能够平定天下、决胜千里。”
“其实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李存勖一转话题,说道:“我听公西老帮主说,你们耶家的仇人乃是‘西庄王’古西天、‘卧地无影’西门霸和‘卷地风’黄世英三个罪魁祸首。他们致使你们耶家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而且还害得你二哥‘飞天神龙’耶金风自残其臂,这可都是你的家仇!”
耶无害闻听李存勖如此熟知他的家事,先是吃惊,但更多的是激怒了他。他曾听说家人说是西门霸带人在耶家后院放火,致使耶家庄园付之一炬。其情其景,仿佛一片火海又闪现在他面前。仇恨之火,复仇之火,已从耶无害心底骤然升起。他决心要首刃西门霸、古西天,以报家仇;他还要追杀“卷地风”黄世英这条奸细,为“蜀东六雄”肃清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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