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在地上目光死死地盯着萧景珩,张了张嘴,仿佛在说你不得好死!
萧景珩冷笑,并不回答他,抬手让人将此人拽下去,萧王却拦住了:“皇兄,这人到底是谁?”
他这一巴掌挨得莫名其妙,有些不甘心。
“你以为是谁?”萧景珩不答反问。
对上了萧景珩质问冰冷的眼神,丝毫没有温度,萧王嗓子一紧,张嘴不知该说什么,脑海里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太后却已经没了耐心:“闹够了没有?”
萧王充耳未闻,侧过头将视线落在了德元帝身上:“你是父皇?”
本来只是试试看的态度,结果对方却点点头,情绪看上去还有些激动,这让萧王更加激动:“真的是父皇?父皇还没有死?”
德元帝忽然痛哭流涕,拼了命的挣扎朝着萧王奔了过去,萧王纠结犹豫地站在原地。
上位的太后跟萧景珩并不为所动,太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整个人仿佛苍老了许多,她对着萧景珩说:“皇上公务繁忙就先回去吧。”
怕萧景珩担心,太后特意笑着又说了一次:“两个孩子还惦记着宁丫头的午膳,你将人一并带走,晚些时候再送来。”
拗不过,萧景珩点头拱手告辞。
人一走,长阳很明显就察觉了太后浑身的气场都变了,竟有些阴森可怖,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嗓子,近乎祈求地看向了太后:“皇嫂,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收留的,求求皇嫂网开一面。”
这种煎熬的感觉太难熬了,长阳忽然有一种直觉,今天不一定能够活着离开慈和宫。
太后脸上仍旧是挂着灿烂的笑意,不急不慌地拿起了茶盏,递到唇边浅尝,看样子还心情不错地说:“长阳,两年前你被褫夺长公主之位时,哀家就劝过你,不该惦记的别惦记,念及姑嫂一场的份上,哀家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听到这,长阳怕得要死,跪在了太后膝前:“皇嫂,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糊涂……我也是听信了小人谗言,误以为陌儿是被人杀了,求求皇嫂看在陌儿的份上,饶了我一次吧。”
太后面色含笑,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