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芸白和盛宁提着礼物走入郡王府,扫视一圈没见到姜柟,反倒是一群世家夫人聚在一起,笑话姜柟竟被妾室拿捏,丢尽脸面。
身为今日的主角,谢述一身盛装,脖子上挂着象征圣宠的进宫令牌,却孤单的坐在角落里,手里捧着一个木制玩具,低头拆着玩。
“述郎,你娘呢?”盛宁上前询问。
“娘生病了,不见客!”谢述意兴阑珊地解释。
“我们是你娘的好朋友,你带我们去找娘好不好?她一见到我们,病马上就好了!”
盛宁一笑,没几个男人能顶得住。
谢述眼前一亮:“真的?那你们随我来!”
看院的婆子们拦住了魏郡公夫人,争吵不休,魏郡公夫人吵的有些累了,骂骂咧咧的打算离开。
“她过的这叫什么日子啊?”顾芸白摇头叹息。
叮咚朝谢述比划两下,两人悄悄领着顾芸白和盛宁,从花园小道绕到院子后头进入。
耳房从里头落了锁,推不进去,叮咚无奈叹道:“每次都是这样,不过到了晚上就好了!”
“这还不是第一次了?”顾芸白气得抬起一脚,踹开房门。
巨大的动静,也没能唤起姜柟,她昏在榻上,一动不动,脸白如鬼,头发被汗水浸透。
“小柟子!”盛宁又惊又气,上前扶起姜柟,搂在怀里。
“娘!”谢述担忧的牵起姜柟的手。
姜柟意识游离,不愿谢述见到自己的鬼样子,虚弱的说:“娘没事,述儿乖,先出去!”
谢述不想走,但他不能不听娘的话,一步三回头,乖巧的跟着叮咚离开。
“什么生病,这分明就是被用了刑!”顾芸白气愤不已,忙倒了一杯水递到姜柟的嘴边。
她的唇被咬得皮开肉绽,轻轻一动,便有血液破出伤口。
盛宁拿来汤匙,一勺一勺的喂了几口。
润了嗓子,姜柟轻声道:“我故意的,这点疼我受得住!我就是要逼谢霖在李寒玥……和与我和离之间做选择!”
“那万一,他要是选你呢?”
顾芸白问得一脸真诚,仿佛真怕谢霖选了姜柟一般。
姜柟忍不住大笑起来,牵动了腹部肌肉,痛得她浑身无力。
她敛了笑,认真道:“那我就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盛宁语带怜惜道:“不管怎么样,先和离吧!”
“秦王殿下不便前来,他说了,只要你一句话,和离之事他会办妥,且你日后行事,不必畏手畏脚,他就是你的靠山!”
到底是表亲,哪怕南凌郡王府再有利用价值,顾芸白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姜柟被这么欺负。
“他常年离京,不要拖累他了!”姜柟气若游丝的闭着眼。
“他现在会想方设法留在帝京!哪怕是要交出兵权,他也要留京。”顾芸白无奈叹息,“谢霖这么对你,你要是还对他有情,我都瞧不起你!”
姜柟闭眼,轻声道:“好!先和离吧!”
“那我现在就去办!”
顾芸白走后,姜柟轻声对盛宁说:“阿宁,姜璎随我爹,墙头草办事不可靠,你得以她的名义,推波助澜!”
“这还用你说?你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好好休息!”盛宁取来一套新衣,想替姜柟换下身上的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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