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劫狱的全部伏诛,顺带还误杀了紫英,邹氏受了惊吓,大夫说性命垂危,然后在邹大人和姜上以乌纱帽做保之下,不得不先送回府。”顾芸白忍不住拍手叫好,“这事,姜上办得是真漂亮!”
听到这个消息,顾芸白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快气死了,现在反倒能泰然处之,脸上的表情更像是讲了一个笑话。
“死无对证,紫英一死,就真的成了替死鬼!再过几日,姜媛风风光光的出门,去善堂逛两圈,做做大善人,就能力破谣言,一切又会恢复如初,甚至摇身一变,成了受尽委屈的受害者!”
姜柟面容平静的说话,语调没有任何波动。
顾芸白一听,急死了,连忙询问:“那我们不又白忙活一场?”
“怎么会?”姜柟蓦然大笑起来,平添几分森寒之意,笑够了以后,才轻轻叹息一声,“她们能杀一个,就能杀第二个。”
“……”顾芸白没听懂,心想姜柟应该气疯了才会这样?
夜空电闪雷鸣,蓄谋已久的一场暴雨,裹挟着飓风骤然来袭,猛地撞开窗棂,雨水溅入,打湿地板。
凉透人心。
这场大雨一直下到次日破晓,未曾停过,甚至越下越大。
邹氏的院子里,积水成渊,下人们忙着扫水,李氏撑着伞也无用,衣裳湿了大半,嘴里不断嘀咕着:“今年这雨,确实下的有点多!挑什么日子不好,非得昨晚就放出来!一出来就发大水,是罚她还是罚我?烦死了!”
等进了屋子,见到卧床修养的邹氏时,李氏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笑喊道:“大嫂受苦了,我就知道,那监牢又脏又臭,怎么会是你这种金尊玉贵的人,应该待的地?”
“二婶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姜媛冷着脸。
李氏微愣,忙道:“我不是这么说吗?我……那也一定是受谣言所累!大嫂既然出来了,就说明定是清白的!就是紫英那该千刀万剐的死丫头惹出的祸事!”
说着,李氏示好的拉住邹氏的手。
邹氏用力甩开,冷哼:“听说你趁着我被冤枉,想要掌家之权?还把珞儿送进了东宫,你现如今真是好大的本事!”
“那……那都是姜柟撺掇的,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母亲这话说的,未免太难听了些!怎么就撺掇了?珞儿可是太子殿下亲自来请的,天大的面子!”
姜柟嘴角含笑,快步走入,站在床前,温柔的询问:“听说昨夜有歹人劫狱,大伯母真是福大命大,不知道下回还有没有这么走运?”
“我们长房的运气向来不错,你就不行了!”姜媛挑眉瞪着姜柟,“姜柟,这里没有外人,你心里快气死了吧?所以别笑了,我看着就讨厌!”
“既然合不来,就跟长辈们说一声,立刻就分家,我们是长房长孙,这大宅子自然是我们住,你们二房搬出去,自谋出路吧,省得一天到晚的作妖,惹人厌烦!”邹氏一脸不耐烦。
“大嫂,我知道错了!”李氏慌了神,邹氏这样都能全身而退,可见权势之大,“之前是我猪油蒙了心,其实我不想分家,真的!我一刻都离不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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