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妖怪的这种“修炼成人”并不是必经阶段,也只有在一些“离经叛道”之辈身上才会出现。
陆雨薇的母亲,道行是绝对不简单的!
但最关键的是,易书元对陆雨薇的身世十分感兴趣,或者说对她爹妈的故事十分感兴趣,若非现在确实不是时候,他都要追问其中细节了。
心中思绪断断续续间,易书元再次展开折扇,不过这次是另一面。
将这条用陆雨薇头发编成的小黑鱼放到折扇扇面上,伸手轻轻拂过,法力运转之间,这条小黑鱼就已经成了扇子上的画。
有了之前陆雨薇跃入扇中的心得体会,易书元自己施展起来,对死物就显得轻松惬意。
随后易书元又从袖中取了笔,点了一些朱砂水,对着扇子画上的小黑鱼涂涂画画。
黑色逐渐被涂成红色,形态勾勒完整之后,那种结艺的绳索感也越来越淡,只是颜色有些太红了。
但易书元将手伸到扇子另一面,顿时又一缕清水落下,正是之前吸取的开阳河水。
易书元将这一点点水撒到了刚画好的鱼上,顿时水融入扇中,就像是浇到了水墨之上,将画作冲得有些朦胧,颜色也冲得雾化开来。
在这一片朦胧之中,一条锦鲤在游动,就连色彩也变得微微淡化,恰似之前的那一条锦鲤。
灰勉在边上看得一愣一愣的,随后赶忙说道。
“哎呀,这刚刚就该让那条鱼看到的,这样就能让她知道您的厉害了!”
先生的厉害不能让那条鱼知道,这实在是让灰勉这个“先生吹”有些难受。
易书元没有答话,虽然这一法确实巧手妙思,但他不可能为了让对方看到,就把她从扇子中弄出来,那是没事找事。
易书元再次走出仓去,上到了甲板上。
这会夜已经有些深了,甲板上静悄悄的。
易书元来到河边,扇子冲着那个小水湾一甩,一条鱼就落入了水中,在这个岸边小水湾处藏了起来,和之前的陆雨薇难辨真假。
“运气好的话,这幻术能撑到我们到达承天府。”
“它只会躲在这么?”
灰勉这么问了一句,至少在它眼中,这条鱼根本分不出真假。
易书元则微微一笑。
“自然不会,存了那锦鲤的三分惊情在头发上,这鱼也是会跑的,会小心翼翼地躲!”
这鱼为什么像?
因为不仅仅是形似,而更有情似!
这便是易书元的能耐了!
第二天天明,船上的乘客们大多赖着不太想起床,杨本才则因为醉酒依然睡得很死。
易书元独自走上甲板,站到了船头位置。
船工们都已经早起,但也有些无精打采的。
一个个船工打着哈欠,用冰冷的开阳河水洗把脸刺激一下,才都精神起来。
与其他船工相对的是,连同孟老汉在内的五个船工打从起床的时候起就精神奕奕,一个个只觉得昨晚睡得那叫一个美。
“易先生早啊!”“易先生早!”
孟老汉和几个船工看到易书元,都先后打着招呼。
“您那药酒啊,真是厉害啊,我老寒腿,大冷天的难受的紧,今早起来别提有多舒坦了!”
“我的肩膀也不酸了!”
易书元笑笑回答。
“休息好了自然就会好的。”
几个船工也不玩笑了,因为船东的人已经出来了,便立刻吆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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