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佛门有袈裟之说,却无百衲之言,但无法和尚闻言心有所悟微微点头,再行了一礼。
“多谢施主,老衲记下了!”
大蟾王心中诧异,这白鹤懂的不少啊,这么想着,已经确认了寺中没有其他修行之辈的他也没什么兴趣多留了,便开口道。
“好了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吧?那我们就此别过了,鹤兄,找地方继续喝去”
正在此时,犹豫许久的如清和尚却开口了。
“鹤施主,贫僧有一事寻求解答,不知可否为贫僧解惑?”
易书元看向如清,而一边的无法和尚则微微摇头露出微笑,如清见此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无法大师那日礼佛,而佛像金身破碎,可是佛陀怒而不受此礼?我问大师,而大师只是笑而不语.”
“哈哈哈哈哈哈.”
大蟾王笑了起来。
“我倒是什么事呢?不用鹤兄说,我来告诉你,唉,这老和尚也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呢,用你们佛门的话,不用着相.”
这倒不是着不着相的事,而是可能对其余僧人冲击太大,但无法和尚倒也没反驳。
而大蟾王则笑嘻嘻道。
“大秋寺大佛殿供奉的泥塑,纵然贴了金箔也终究是泥塑,已经受不起你口中无法大师的弟子礼了,哈哈哈哈哈,走了!”
说完这话,大蟾王不等别人开寺院之门,就向着倒塌院墙处一跃而起,易书元随后跟上,二者就这么腾空虚度而去,飞上了天空消失在眼前。
如清如行愣愣站在原地,也不知心中震撼于两人飞天多一些,还是震撼于大蟾王临走时那句话多一些。
远方的天空,御风而行的易书元看向身边的大蟾王道。
“蟾兄,你我也就此别过吧。”
“啊?我们不另寻一处地方畅饮一番?”
听到大蟾王的话,易书元笑着推脱。
“鹤某是真的还有事未处理,他日有机会再见吧。”
“你有什么事?若是不好处理蟾某也可以帮忙嘛!”
大蟾王嘿嘿笑着,但易书元也不多言,只是摇头道。
“其实是易先生的事,不便多言,还望蟾兄见谅!”
“易道子仙长的事啊.唉,那我就不多问了,他日若是想找我,便去和乐山吧,若我还在那边的话,嘿!”
易书元行了一礼,大蟾王也回了一礼,二者不在多话,于空中分别。
“唳——”
一声鹤鸣传来,另一个方向的大蟾王回头望去,鹤云乔重新化为了白鹤,向着南方飞去了。
“啧啧啧白鹤与我天生相克,倒是成了朋友,我与龙族同为水族,倒是结下了梁子,还有那老和尚,也是有趣”
这么喃喃着,大蟾王也向着大秋山深处望了一眼,那条才化成白蛟如今不得人形,还躲在这山中巩固静修,起点也比一般龙高一些。
另一边,白鹤飞远之后,灰勉一下从鹤羽中钻出来。
“呼可是憋死我了!这大蛤蟆灵觉太敏锐了,我都不敢随便说话,这次的事可太精彩了,还有那招从天上捅下来的巨柱,那叫什么?”
“法天象地!”
“好名字好名字!唉,可惜没有近距离看到!”
灰勉万分可惜的样子,易书元鹤目朝前眼神中带着笑意,调侃道。
“你修为确实精进不小,可终究还是不够,谁让你不是云莱大神就是一只貂儿,若是你多几重变化,不就不用憋着了嘛?”
“哎呀先生您说得轻巧!对了,这下该去天斗山了吧?”
灰勉说着也想起来正事,顶山草成熟在即,是真的不能耽搁了。
“是啊,该去天斗山了”
易书元说着又回望一眼,显露世间的妖魔好灭,人心中的妖魔却难除,大晏乱世也不知何时能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