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西米亚似乎特别放纵,不仅用被单儿罩住了华克多尔,而且还和华克多尔缠绵在一起。他们放纵的说,放纵的笑,放纵的嬉戏,不再咬耳朵,也不再窃窃私语了。
那个阶层的夜晚,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玩儿法。华克多尔和萨西米亚玩儿的,就是最折腾的那种。他们在围幔里面扑来扑去,就像是两只捉蝴蝶的猫。时间给了他们兴奋,也给了他们情趣。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樱桃和草莓,华克多尔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就战战兢兢的问萨西米亚:“我们这么大声,会不会又惊动女奴啊?”
萨西米亚把手指放到华克多尔的唇边,一边拨弄着胡须,一边娇笑着说道:“放心吧,我已经让人桶烂了那奴才的嗓子,无论她听见了什么,还是看见了什么,永远也不会说出去了。”
华克多尔听到后有些惊讶:“我的天,你还留着她的贱命啊?!好吧好吧,你高兴就好。”说罢华克多尔敞开胸怀,包容了萨西米亚的全部:“你可真够仁慈的我的小猫咪。”
说到女奴,萨西米亚突然恢复了一脸的高傲,用冷如冰山的语气说道:“她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只有哑巴才能绝对保守秘密,即便她是个奴隶。”萨西米亚突然跳出了温存,转过身,咄咄逼人的注视着华克多尔:“让你办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华克多尔被突然袭来的问话问愣了:“让我办的什么事儿?”
“你忘啦?!”萨西米亚有些娇嗔:“就是果德萨的事儿呀。”
“哦哦哦,已经搞定了,下一场就是最后的决赛,我保证让果德萨赔的倾家荡产。”紧接着,华克多尔又拿出了他特有的那种油腔滑调:“你冷酷的样子,更迷人我的小猫咪。”
昏暗的灯光模糊了他们的轮廓,也模糊了他们的声音。围幔在微风中起伏,与他们的心跳保持着相同的频率。或许那频率,很快就会震撼到角斗场了。只是那小猫咪的仁慈,让人不寒而栗,那就是奴隶主的仁慈。
那个年代的夜晚特别黑,不知道是人的世界,还是鬼的世界,只知道那黑暗是看不到尽头的。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按照这个逻辑来说,最黑暗的地方,大概也是距离光明最近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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