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在众人的视线中,男玩儿家一直都保持着微笑,用高贵的声音说着一个字:“过。”无论休塔出什么牌,男玩儿家都只说一个字:“过。”似乎是故意,让休塔一直出,一直出,一直出。因为休塔借了高利贷,所以男玩儿家认为,休塔一定是攥着一把好牌。
然而,随着休塔一直出,一直出,一直出,悦斯汀可沉不住气了,举止显然已经无法保持高贵。他胡乱的抓起烟斗,由于太胡乱,以至于拿反了,把装烟丝的那一边送进嘴里,于是气急败坏的吐着烟丝。
果然不出男玩儿家所料,休塔顺利的赢了,全部赌注啊,那可是悦斯汀的全部赌注,哗啦一声,全都推到了休塔的面前。休塔高贵的笑了,说道:“大概是这桶米花,给我带来了好运气。”
围观人群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大惊小怪的惊呼。
休塔收起筹码,得意洋洋的准备离开。男玩儿家和女玩儿家也都,满载而归的站起身。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悦斯汀沉声说道:“等等!敢不敢再赌一把!”
悦斯汀此言一出,围观人群再次发出了大惊小怪的惊呼,而且眼看着就要散开的人群,又重新聚拢过去。
正所谓,赌桌之上,认钱不认人,赌场从来都不是一个讲仁慈的地方。一场赌局下来,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卖儿卖女,服毒自杀,之类的事情,比比皆是,即便是奴隶主也不例外。此时此刻,休塔已经赢了,所以犯不着再挺而走险。于是就用很超然的语气,对悦斯汀说道:“算了算了,玩儿一玩儿而已,不用那么执着。再者说,你带的赌资也用完了,改天再玩儿吧。”
悦斯汀终于点燃了烟斗,吧嗒着吸了一口,随着喷出的一股青烟,对休塔说道:“你害怕了吗?”
对于奴隶主来说,畏惧是对尊严的诋毁,何况又当着那么多的人,所以,休塔耸了耸肩,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再玩儿一把就再玩儿一把,关键是你用什么当赌注呢?”
悦斯汀挥了挥手,叫来了俱乐部的侍者,打算也借一笔高利贷,却被休塔拦住了:“我对你借的高利贷没兴趣,要赌也行,就拿你的造船厂当赌注。”休塔似笑非笑的注视着悦斯汀:“怎么样?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