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这样做的效果,会更好呢?”
“那,万一失败,反而助长对方势力......”
绿衣还是有些担心,毕竟事关重大。
采薇笑着拉着她的手道:
“都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怎么绿衣你也这么瞻前顾后的?
有些事,尽人事听天命便可。
再是周密的算计,也终是有纰漏的。
凡事又岂能尽善尽美?”
“不多说了,事情就这么定下。”
夜明直接拍板决定,
“通知姚建东,这事让他去安排。”
......
赵玉婉一路所行,并未遮掩什么。
离地三尺的轿子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路上飞着。
别看是飞着的,那也是谨守道路规矩,绝不飞的偏离道路。
沿路有路人见到会飞的轿子,都如同见鬼一般,吓得不行,连连躲避,慌忙避让。
对于这些人的行为,赵玉婉有些皱眉。
感觉太过大惊小怪,有些失礼。
当即以轿子为中心,让方圆三里全都被规矩笼罩住。
任何人只要走近规矩范围内,就会自动被矫正一切错误,变得彬彬有礼。
就比如前方有一个驼背,就成功的被纠正仪态问题,腰杆挺得笔直。
这可将一辈子直不起腰的驼背激动死了。
一高兴,直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略过这个小插曲不说,一路见到周围许多人都被炎炎烈日折磨的毫无精神,田间地头,还有人试图挖井,寻找活路。
更多的人,只是靠着一点官府的救济粮苟活着。
对于这些,赵玉婉并不同情,只是觉得活该。
这都是不尊礼数,不奉天理之道应受的报应。
如此,一路旁若无人的来到旱灾最严重的地方。
这里原本有上百顷良田和三条小河,但最近都已经完全干涸。
地上别说是庄稼,就连野草都已经干死,地面黄土皲裂十分明显,只是看一眼,就能感觉到一种浓浓的绝望。
到达此地之后,又见前方干裂的土地中旱气涌动,旱魃的狰狞面孔再次凝成:
“赵小姐,就是此处了,还请从此开始,将所有人固束在礼法规则之下,让他们无路可逃,接受上苍的惩罚。”
“我省得,这便开始施法。”
正此时,却听远处有一身形枯瘦的老农喊道:
“那边可是延化府中赵家小姐?”
听到动静,旱魃与赵玉婉一同看过去。
虽然不担心凡人会看到自己,但谨慎的旱魃还是选择直接消失,不留一点儿痕迹。
见老农过来,赵玉婉问道:
“老伯可是有事?”
“真是赵小姐啊?”
确认是本人,老农一脸高兴道,
“好,是赵小姐你就好,之前在城里听冯管家宣扬天理之道时,老汉我就很是支持啊。
现在总算见到您,真是天大的福分。”
听闻是个支持天理之道的,赵玉婉也是略有欣喜:
“你愿意遵行天理之道?”
“那是自然,不但老汉我遵守,我还认识好几个人,也都觉得有理,打算跟着您一起的!”
老农的话让赵玉婉很是喜悦:
“还有其他人?”
“那是,数量还不少呢?
而且,老汉还听说一些其他村的人也都支持。”
“这样吗?老伯,您可真是给我带来一个好消息!”
赵玉婉很是开心,一边施法将周围笼罩在自身规则之下,一边询问老农其他众人在何处,要去见一见这些人。
老农听到这位这么重视自己等人,也很是开心,在前引路,带着赵玉婉往就近一处村庄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