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见伤了褐衣弟子,他身后的金家弟子也纷纷拔剑上前,柳惜见喝道:“想找死的便上前来!”她话音一毕,身影轻移,白光一闪,那几个金家弟子的剑纷纷掉落地上,人人伸出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却原来是柳惜见方才出剑伤了他们手腕,这才使他们放开手中的剑。
那些弟子无了首领本就人心涣散,柳惜见再这一恫吓,他们便也不敢上前了。
柳惜见问那些金家弟子道:“焦顺哪去了?”
无人作答,柳惜见手中长剑转动,在离她最近的金家弟子身上劈、削、戳、刺,那弟子闭了眼睛颤声道:“焦师叔去接应吕师叔他们了。”
柳惜见并不停剑,呼呼风声响个不住。她再问道:“七日绝命散的解药还有谁有?”
那弟子哭道:“便只焦师叔有,嗯……还……还有掌门人也有。”
柳惜见将剑转了一圈收回剑鞘,被她吓的那弟子脸色苍白,衣裳前一面留了百多个小破洞,露出里衣。那弟子慢慢睁开眼来,摸了摸全身上下,没一处疼痛,只衣裳破了,他这才知柳惜见只是吓唬,并没伤自己。被柳惜见如此戏耍,害他在师兄弟面前大失面子,又说出焦顺的行踪,那弟子好不恼怒,趁柳惜见转身回去和陶辰等人说话之际,捡了地上的佩剑欲向柳惜见攻去,李园瞧见,但想瞧瞧柳惜见警觉如何,便未出言。
那弟子提了剑刺来,万古山庄的女弟子惊呼一声“小心”,柳惜见的剑鞘飞出,往那人小腹上击去,那人站立不稳跌坐在地。
李园道:“把他们穴道都点了。”
柳惜见道:“是,师叔!”转身在金家院中众弟子间游走一圈,把众人穴道封了。
柳惜见去到李园、陶辰等人身前,问道:“师叔,你们服用七日绝命散有几日了?”
李园道:“我和你高师叔,陶辰、黄敬、潘敏在靖州时便服这药了,今日已是第五日,你狄师弟他们倒是今日才服的这药。”
柳惜见道:“只剩两日了。”
李园道:“眼下先离了此地,旁的事回头说。”
柳惜见道:“是,师叔稍等。”她窜入暗处去把江时安带出来,道:“这人和金化机是咱们的平安符,把他们一起带走!”
李园道:“不错!”
柳惜见对金家弟子道:“想要金化机和江时安的命,明日让焦顺到城隍庙去!”
柳惜见适才从屋顶取瓦时见后院有马厩,领了众人往后院去。李园与邻镇璞明寺的主持惠通大师相熟,便决意领了众人先去璞明寺投奔。
各人选了马乘坐,江时安由李园驼带,金化机则和那姓高的弟子同乘一骑。陶辰双脚有伤,不敢让他颠簸,便由柳惜见抱着他展开轻功奔行。
璞明寺在河阳镇上,这个小镇与洛水镇相邻。各人服了毒药,骑马也不敢行得太快,因此直到天明时分方赶到璞明寺。惠通方丈接见众人,李园说了来意,惠通俗家时也是个游侠,为人仗义,这时出了家更添一份慈悲,将李园众人安排在后院僻静的禅房中,请来懂医的僧人为陶辰等人医治。
柳惜见安置了众人,和李园几位师叔商议往后之事。各人道了己身遭遇,柳惜见说了自己如何引金化机砍了江时安双足,如何杀了赵贤安、古镇康等事,连拿了白水银珠一事也说了。
李园等人服了七日绝命散已有五日,众人只担心身上的毒。但目下几人中只有柳惜见一人有能对敌,因此白水银珠仍由她存管。至于解药一事,李园便让她先去洛水镇的“一鸣酒家”寻安玖儿,让安玖儿、邓枫他们帮着夺取七日绝命散的解药。
原来安玖儿多年前在“一鸣酒家”安插了万古山庄的人,那酒家今已是万古山庄的人在经营,专门搜寻江湖上的消息。李园曾随安玖儿去过,知道这事,便让柳惜见到那去寻安玖儿。“一鸣酒家”的掌柜是安玖儿的关门弟子田文骁,在洛水镇上化名为田聪,李园将会面的切口也教给了柳惜见,柳惜见默记心中,便离开璞明寺。
她要回洛水镇,再用金家的马怕惹金家人的眼,到镇上新买了一匹马,又买了身新的玄色男装并两条柔软的玄色腰带,让裁缝店的师傅将两颗白水银珠缝入当中的一条腰带中。柳惜见在裁缝店中换上新买的衣裳,将藏了白水银珠的腰带系在腰上,另一条腰带藏入袖中,出裁缝店后在街上吃了碗面才赶往洛水镇。
她依照李园指点,到洛水镇寻“一鸣酒家”。可一进洛水镇,便察觉身后时刻有人盯着,柳惜见在街上游逛一阵,住进镇上最好的一家客店——“八方汇”,要了间窗对后院的屋子。她一住进客店,身后的尾巴便跟着进店,捡了张桌子点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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