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老公,是我不对,我现在就去再买几样菜。”
温凡海:“算了!等你再做好,黄花菜都要凉了!还是直接叫五星级酒楼送硬菜过来吧。”
季深礼貌道:“伯父,随意就好了,不需要那么隆重。”
温凡海对他这个女婿是越看越喜欢:“你第一次来家里,怎么能随便了事!快坐。”
他问温孀和季深是怎么在一块的。
温孀话语一噎,季深从善如流:“孀孀之前一个人住在外面,有讨债人入室抢劫,想要对她性骚扰。她报警,我出警,就这么相遇了。”
“讨债人?什么讨债人?还有性骚扰!”温凡海瞪大眼睛,“孀孀,你之前住的不是高级公寓吗?”
温孀苦笑。
季深:“她住得是城北郊区那套房子,很偏僻,安全系数很低。讨债人是追着孀孀要债的那帮人。”
“爸,你之前公司破产,欠了外债。春姨和瑶瑶顶不住压力,就把我的电话告诉讨债人了。然后他们不仅砸乱我租的房子,还想对我....”温孀垂眸,“幸好季警官及时赶到。”
季深继续道:“孀孀那时候过得很苦,她为了给伯父你请律师,每天白天去培训机构上课,晚上去接商业巡演,结果半夜还要遭受到讨债人的骚扰。据我所知,那会儿您的律师全都是孀孀一个人联系的,您的妻子和另外一个女儿,自始至终没有出过手。”
春姨和温瑶脸色全白了。
温凡海还从来不知道有这事儿。
他出来后春姨和温瑶一直说得就是她们母女俩过得有多苦多苦,说温孀榜上了老总享清福,有钱还不肯给她们花。
他重拍桌子,大叫了声春姨的名字,说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春姨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温凡海勃然大怒:“亏你之前还一直跟我说你和瑶瑶过得多苦,说孀孀怎么弃你们于不顾,还说她找了个有家室的老男人当男友!害得我一直误会孀孀,你们母女俩真恶毒!”
春姨大惊失色,“不,阿海!我和瑶瑶从来没有放弃过你啊。我们那时候也找了很多关系疏通的,只是、只是我们人微言轻,没人理会我们母女罢了.....”
温孀冷笑:“你现在说你找了很多关系,那你倒是说说,你都具体找了哪些人。以后等温家起来了,这些人要是再想找我们家办事,那是人是狗,我们都看清了。”
春姨眼神闪躲,“时间过去太久...我、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那你就翻翻你的通话记录找找。”
“我前段时间换了新手机,已经没有记录了。”
温孀眉梢一挑,一副“你骗鬼”的表情,
“春姨,你就别装了!你那会儿和温瑶,明明每天计算着怎么离婚才可以,分到最多家产。怎么样剥削我,才能被养活。你一直说我拉黑你,怎么就不说说原因?你和温瑶两个有手有脚的人,一天到晚躺在家里,还找我要钱。再说了我赚钱也不是自己花,那是给我爸请律师用的!我到现在还有律师证明,你们要是不信,马上翻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