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哭得更惨了。
她以前只要受一点儿伤,全家上下都会着急死。
但是今天,她和温孀打羽毛球,温孀受伤了,所有男的都关心她,她被打了,就是说她玩不起!
喻添吹了声口哨,“哎哟,怎么还哭了呢。”
秦游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只得咬牙先带夏安然走了。
温孀微微一笑:“侄媳妇儿啊,小舅妈劝你一句,以后做人还是不要那么嚣张,因为很容易被打哭哦!”
夏安然差点气得想和她打一架,最后还是被秦游手疾眼快的拉走了!
喻添周放携一众女伴鼓掌,“威风啊孀妹!”
“阿深,孀孀脾气火爆,战斗力又超强,我看你以后家庭地位不保啊。”喻添打趣道。
季深笑了笑,“孀孀管我,我不介意。”
“没想到阿深你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妻管严。”
温孀收回拍子,解释了一下刚才的场景。
是夏安然先惹得她,她这才出的手,不然夏安然还真把她当做软包子打了!
“太飒了孀姐!”
楚楚越看越佩服。
“是该好好教训她。”喻添之前就听说过夏安然,夏家的掌上明珠,夏家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把她宠得很不像样。
“夏家现在也就夏寒言能看了。要是没有夏寒言,现在帝都的四大家族,早就没有他们夏家什么事了。”
夏寒言?
温孀默念了一下这名字。
季深听见,“怎么了?”
“没事。”温孀脑海中迅速划过那张儒雅清隽的脸。
其实夏寒言算夏家唯一的正常人了。
几人痛快玩了一个下午,去了最顶楼吃西餐。
这一天下来,除了夏安然这个插曲,温孀玩得挺痛快的。
季深的朋友看似玩世不恭,但是举手投足间都很有礼貌,既开得起玩笑,开玩笑的时候也有分寸。
温孀觉得和他们在一起真的挺开心。
而夏安然被秦游拽回去后,气得要命。一直不依不饶的说自己要去找温孀理论,“温孀那个贱人,她就是故意的!秦哥哥,你还不为我出头,把我拉走算几个意思!”
秦游终于开了她的手,“行啊,那你回去!你就直接当着我小舅的面质问她,问她到底算几个意思!”
夏安然想起季深那张不寒而栗的脸。
“这小贱人也不知道给你小舅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小舅竟然还要我们喊她舅妈,温孀这个贱人凭什么有这个资格啊!”
秦游更加握紧了拳。
他今天在温孀打羽毛球的时候,不经意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是鲜红的。
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动情之后才能吮吸出来的痕迹!
一想到温孀和季深已经在床上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秦游心中就难受得滴血!
原本,温孀是可以属于他的啊!
“秦哥哥,你在想什么,你不会还在想那个小贱人吧。”夏安然不满道。
秦游骤然回神,这回却没有解释,沉默了。
夏安然一个包砸在他脸上,“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