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管家离开,小玉拉了拉林城宇的衣袖,“少爷,老爷回来了,可以救许敛哥哥回来了。”
林城宇示意她别急,对林越说道,“父亲,跟我从绿竹镇同船回来的一个朋友被顾闫明关进了地牢,还请你帮忙跟县令大人说道说道。”
林越疑惑,“为何被关进地牢?”
小玉叽叽喳喳地说起来,将许敛跟顾闫明的车架起冲突的事讲了一遍。
林越沉吟了一下,“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待会儿我去找一下县令大人,看在我的薄面上,应该不难。”
华蓉君狐疑道,“绿竹镇来的朋友,该不会就是刚才福伯说的少年人吧?”
林城宇不知道刚才老管家说了什么,“他第一次来平阳县城,人生地不熟,在咱们家借住,福爷爷安排他在西院厢房住下,我和小玉没告诉福爷爷他被抓的事,免得福爷爷知道了家里的客人被抓,福爷爷向来注重林家的颜面,我担心福爷爷直接去跟顾闫明要人。”
华蓉君有点不满道,“刚才福伯还说这个乡下来的少年人淳朴老实,适合给你大姐招赘,他这才来平阳县城第一天就惹祸,这样的人可要不得。”
给大姐招赘?林城宇怔住了,无奈苦笑道,“福爷爷真是急成什么样了,见个男子就觉得可以给大姐招赘,许敛可不不行,他才刚到十七,比我还小几岁,而且他在绿竹镇单独管着一个矿场,也算绿竹镇的头面人物,家里养着好几个女子,他怎么可能给大姐当赘。”
华蓉君有点惊讶,“这许敛在绿竹镇生活这么好,那他偷渡到平阳县城做什么?”
林城宇道,“他可不是偷渡,我看他就是光明正大地搭船来平阳县,应该也持有通行证。”
华蓉君思索起来,“在绿竹镇那样的偏僻小地方,有资格拥有船渡通行证的人可不多,除了绿竹镇三户的家主之外,就只有那个神秘的白狐巡矿使了,这许敛用的是谁的通行证呢?”
林城宇道,“孩儿这就不清楚了,不过我看裴家主似乎跟他关系很好,还将嫡女嫁给他,可能是用了裴家主的通行证吧。”
林越道,“不管他来平阳县城做什么,既然在我们林家借住,就算是我们林家的客人,被顾闫明抓了,我们林家总不能不管不问,还是顺手搭救一下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林城宇道,“孩儿也是这个意思。”
一家子在客厅喝茶歇息,正当林越打算动身去找一下县令的时候,却见门子匆匆进来禀报,“老爷,县令大人有事相见。”
来的这么巧,一家子对视了一眼,全都有点怔神。
县令亲自登门,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快请!”
林越想了下,还是起身,出去迎接一下比较好。
林城宇也跟着出去迎接。
华蓉君和林菀回避到了客厅后面的内厅,作为女眷毕竟不方便见外客。
不多时。
林越和林城宇迎着县令进了客厅,一番推让,分主客落座。
县令没心情绕圈子,郑重地拱手,苦笑道,“林老弟,本官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若是有,但请你说出来,本官一定赔礼道歉。”
林越被惊到了,“县令大人何出此言?”
林城宇还有内厅的华蓉君、林菀也是感到吃惊,不明白县令这话的意思。
县令看林越不似作伪,不禁皱眉道,“既然本官没有得罪林老弟,为何林老弟请了一尊大能来整治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