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事儿这么多?”
“你最好还是少说废话。你只是来打下手的,闭上你的嘴。”
“我忍你。”
“酒精!”
“你等着!”
二狗子怒气冲冲的从门里走出来,一脸的怒火中烧。
所有人看到他这一出,不由得哈哈大笑,都有些暗自庆幸,多亏虎哥刚才没有点他们的名儿。
二狗子冲进厨房里,总算是翻出来一瓶烈性的烧酒。
又再次黑着脸回到了屋里。
“我要酒精,你拿的这是什么?”
“谁知道你说的酒精是什么?俺们这里只有这烈酒。”
“行吧,那就凑合一下。”
“去烧盆热水。”
“喂,女人,你有完没完?”
“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要不然你给老爷子来看病,耽误了老爷子的病,算谁的?”
二狗子又怒气冲冲的出来。
冲到厨房把暖水瓶里的热水倒在了盆里,端着盆进来。
“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既然让你倒热水,肯定要搭一块毛巾,是不是要说一句你才能动一下?”
“行,老子忍你。”
看热闹的人们看到二狗子被陈大夫磋磨的进进出出。
看了一会儿热闹,也觉得没意思,转身就进了隔壁的房里。
虎哥他们兄弟四个,还有王曼就坐在院子里的磨盘上。
天已经亮了,他们紧盯着老爷子所在的厢房。
虎哥看着二狗子被使唤的团团转,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这个陈医生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我对她越来越感兴趣。”
王曼紧张地说道。
“大哥,我答应过她的,老爷子还要指望她。”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现在就要她。
老爷子的身体最重要的,就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陈安安解开老爷子的衣服,用烈酒擦拭穴位。
二狗子背对陈安安,盯着窗子外面,粗声粗气的吼道。
“够了,女人,你别太过分。你信不信老子不伺候了。”
背对陈安安的手掌心里快速的滑动。
陈安安也快速的在他掌心回应。
“你怎么来这里了?”
“被抓来的。”
“你呢?卧底?”
“我不能说。”
“现在怎么办?我自己逃不出去。”
“你别急,我找机会送你出去。”
“不怕暴露?”
“怕,所以我才说想办法。”
“这些是什么人?”
“残留下来的土匪,还有一些余孽,这个老爷子是匪首,他能不能活下来?”
“活不了!病入膏肓,最多能缓几天,多不了。”
“老爷子手里有一份潜伏人员名单,必须拿到。”
“够呛!不一定能醒过来,就算醒过来,你觉得他会说出来?”
傅淮安沉默了。
没错,二狗子就是傅淮安同志。
陈安安扎下去十三根针。
最后三根针下手的时候,特意偏了三分。
陈氏十三针可不是说笑的。
有些神奇之处也就是她才知道。
傅淮安还真是运气好,碰到自己。
陈安安认命的下针。
老爷子昏昏沉沉里突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长官,我没有辜负您的期许,潜伏的一千人都好好的。”
陈安安伏在老爷子唇边才听清这句话。
“虎子,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