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段方山走出镖局,来到镖局快两个月了,他这个镖师没押过一次镖,浑身上下和来时差不多,只是怀里多了二百多文钱,他领了一个月的薪酬买了套换洗的衣服鞋子和一些应用之物,都是最便宜的那种。走出北门后他向西北方向走,东面是破天山脉,有了上次的经历他是不敢去了,想到那次经历他又想起了吉祥,这么长时间吉祥还是没有回来,不知道它怎么样了,段方山罕见的在心里叹口气,走了两天周围已经没有人烟,飞禽走兽慢慢多了起来,他打了几只山鸡中午全都烤熟了备用,这是他从那次晚上他点燃火堆睡觉被李长河近身抓住的事情中得到的教训,从那以后他在野外都是白天生火烤制食物,完事后将火堆余烬埋掉,晚上睡在树上。
今晚他就是睡在树上,一棵高大的塔松树冠很大而且茂密,众多的枝丫托住了他的身体虽然不如床舒服,不过段方山觉得这样挺好,寅时初他被兵刃撞击的声音惊醒了,他慢慢起身拨开树枝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借助月光他看见远处有两个人正在交手,一人中等身材手持一柄短叉,另一人身材颇为高大手中一条齐眉棍,两人速度都很快兵刃不时撞击,周围小树和大树的枝叶不断被打折落地随后又被二人踏碎,不久一个十丈大小的空地显现出来,使短叉之人很快就落了下风,短叉的作用之一就是锁拿对方的兵刃,但是对方的齐眉棍较粗短叉锁不住而且齐眉棍的攻击范围大,逼得他只能近身攻击,好在他身手灵活暂暂时还能与对方周旋,让段方山感到奇怪的是那个使棍的人,以他的眼光也能看出此人在交手中占了很大的优势,但是每每能杀死或重伤对手使都会改换招式,似乎并不想杀死对方,不足一炷香的时间,使短叉的的人内力消耗过大,腾挪之间已见迟滞只能被动防守,反观对方的攻击依然是劲道十足,随着砰的一声响,短叉被齐眉棍压住,叉尖刺入土中动弹不得
“李奉池、你不是我的对手,停手吧”使棍之人声音浑厚、气息均匀,显然刚才打斗并没有消耗太多的内力
“萧虎、李某确实打不过你,不过、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明白,我是不会停手的”李奉池的话语间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呸、姓李的、我都跟你说好几遍了,最近两个月我和我的兄弟没劫过你的镖,你还要我说的多清楚,再说、我是绿林你是镖局,我劫你的镖也是天经地义,如果我真做了还会不承认吗?”
“长庆城周边成气候的绿林只有三股,这三股之中只有你萧虎麾下有北境高原蛮子”
“那又怎样?”
“两个月前、李氏兄弟镖局连失两趟重镖,七位镖师五死两伤,为此我们兄弟两亲自押了后面一趟镖,想看看究竟是那一路绿林如此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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