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仆役叫嚷。但没嚷完,便被他给打断:
“我是蜀国姜维怎么了?我难道不是天水姜维了?”他冷冷地反驳,“天水冀县本是我的故乡,我回故乡探望母亲你有意见?昔日魏国使者敢使唤我母亲送来一封家书,如今我来了,又不准我来吗?”
说起家书他就来气:之前没提,不代表没有——话说那封信的最底下,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居然盖有魏国大将军的印绶,毫不掩饰阴谋和满满恶意,活像他看不出来似的……这也是他气上心头,非要主动入瓮的原因之一。
再者,他要反客为主!
他倒要瞧一瞧,是他姜维姜氏一族,还是外来者河内郡司马懿,更得冀县民心!
为了证实他所言不虚,他还特意地补充道:“你们若是不信,稍后随我回去,我把信拿给你们看个明白!”
他就仗着眼前的仆役们不好轻举妄动,不是魏兵的身份,断定对方也不清楚详情,便抢占先机,说得理直气壮,似真非假,仿佛魏国真的不计前嫌,特意邀请他回来一样。
同时,他当然绝口不提自个儿实被魏军通缉啥的,反正魏军只是把他的画像四处乱贴而已,又没说甚么一定要活捉他?——他更不相信魏军敢在他的故乡命令他的同乡们抓他!
要知道他的故乡可不单单只有魏兵啊!
还有他的本家姜氏!
他有底气。
“啊?……”
众仆役们瞠目结舌,顿时被他绕晕了。
一如他所想,对面的仆役们还真没当众抓住他的想法。
于是乎,他和对方就这样僵持了。
他不说话,对方也不敢吱声,双方大眼瞪小眼,场面一度很尴尬。
幸好尴尬的时间算不上太长。
“阿维!”
他听到柳文莺的喊声。
飞快地往身后瞥去,他瞥见不止柳文莺和姜蛇俩人,还有十几人亦赶来。
其中不乏熟悉的面孔,诸如姜虎、姜豹等人。
对不起啊!
他心下一暖,默默道歉说:本想让你们回家,与家人团聚来着,岂料这才多久,又不得不打扰到你们了。
“你们来了。”他开口说。
同时,他朝姜虎、姜豹等姜氏族人们点了点头,简单地打个招呼。
姜虎和姜豹面如止水,非常娴熟地带人把他和姜老夫人团团地护住。
如此,对方再想撒泼,也要掂算分量。
更何况,对面的仆役们好像并没打算要伤害他和姜老夫人。
只是,骤然见到许多姜氏族人们,那群仆役们脸色不大好看。
倒是柳文莺,一本正经地晃了一晃瓷瓶,说道:“此是解药。”
言罢,柳文莺将瓷瓶丢了过去。
一名仆役眼疾手快,稳稳地接住。
随后,那名仆役将瓷瓶打开,不必柳文莺提醒,就熟练地替人上药。
看来对方当真不是第一次被毒打!
再观那瓷瓶里的解药,是黏糊糊的膏药,涂到伤口上,效果……不算立竿见影。柳文莺好心地解释道:“这次需要静养三天,才能彻底痊愈。
外敷,一天两次,可有疑惑的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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