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若这小子还有一战之力呢?
观空有些不敢赌。
凭陆乔先前击杀子决的手段,若再次强留住他,必然要有人死。
说不定,自己也得栽进去!
可若是放任离去,抛去放虎归山一说,明面上也不好向白云寺众僧,更没法向大恩院交代!
“该死!”
现在观空是骑虎难下,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观空,你拿佛门威胁我徒侄儿,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佛门要与我天师府开战?”
一道倦懒的戏虐声传来,张怀义走了过来道。
“你们白云寺能不能代表佛门,这我不清楚。但这小子是我徒侄儿,会金光咒,也能使出五雷法,能完全代表天师府,呵呵,你要想开战就说一声,我就让这小子上奏天师府,咱们拉开架势好好斗一斗,如何?”
闻言,深苦、文罗、云心三人脸色惨变!
一个天师府后辈,就把他们折腾的够呛,若是真跟天师府拉开架势开战,别说他们白云寺了,就是大恩院都得当天去天师府送礼和解。
毕竟,时机还未成熟,即便是大恩院也绝不愿意在此时与天师府开战。
“师兄,我看咱们还是上报大恩院,请他们来定夺吧。”文罗对观空低沉道。
“冤冤相报何时了,各退一步,也算是海阔天空。”云心也附和道。
深苦脸色阴沉,他这断臂之仇还没报,怎么可能答应放陆乔离去?
可想到刚刚陆乔引出的雷霆之位,脚下又是踩着埋葬子决的‘坟地’,再多的不甘心也只能强忍着,不敢声张于表面,唯恐成为陆乔下一个击杀对象。
见有了台阶,观空暗暗松口气,但为了维持住首座的颜面,还是满腔愤慨的对张怀义道:“你们天师府不能仗着家大业大就肆意欺辱别的宗派,这件事我会上报大恩院,由大恩院向天师府请求制裁!”
“哦,那你可得抓紧点。”张怀义严肃道:“这快到十一了,龙虎山景区人多,别到时候买不到高铁票。”
“……”
观空一众人差点没被气死!
张怀义一脸笑嘻嘻的对陆乔道:“走人!”
陆乔缓缓点头。
观空这帮人虽身负伤势,但还是有一战之力,四人合力更是不可小觑。
而如今杨妈妈生死未卜,陆乔片刻不敢耽误,踩着埋葬子决大师的废墟,转身离去!
……
目送陆乔和张怀义离去,观空暗松了口气。
突然,他猛的想到什么,脸色惨白如同死人!
“佛顶珠!”
“金蝉钵!补天草!张怀义!你该死!”
深苦三人也是猛然想到这件事!
居然忘了要回被张怀义偷走的这三样圣物!
佛顶珠是毁了,可金蝉钵和补天草还在啊!
“师兄,要不要追?”深苦长老阴沉问。
嘴上这么说,他是不敢第一个冲前头。
“追?离开白云寺,你是他们二人的对手?”
观空咬牙切齿,一张脸阴沉的可怕。
“你们留下来处理后事,我这就前去大恩院请来帮手,这个陆乔能熟练运用五雷法,且威力似乎更盛,对阵法是个极具大的威胁,想来大恩院的人不会坐以待毙。”
“到时我定叫这陆乔为今日羞辱我白云寺,付出最凄惨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