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义打算重新入世,当然也在江都。
按照他的话来说,以前他刚来江都时,搞了个道观,虽然几年没回去了,但还是有地方待的。
说起道观,张怀义就兴奋起来,琢磨着有‘房’有品位,小姑娘肯定更喜欢。
对此,陆乔只希望祖师爷有灵,不要降阵雷把张怀义这厮劈死才好。
告别张怀义,陆乔去餐馆的路上,接到杨秀美电话,让陆乔去接她。
“妈,不是让你在家好好养身子,你怎么又折腾了?”
“妈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多挣点钱,而且这两天有好几个以前的小姑娘小伙子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开业,都是孩子,妈怎么能拒绝。”
“您都发展出自己客户了。”
陆乔哭笑不得,心里也在盘算着等解决煞气,是该给杨妈妈盘个新地方继续开饭馆。
其实,陆乔也希望杨妈妈在家里休息,可他也知道杨妈妈闲不住,与其杨妈妈自己出去找容易被骗,还不如给她安排好更称心一些。
饭馆是居民房改建的。
上面是房东住的,下面三十来平,专门对外出租。
一来到附近,陆乔就捕捉到附近有煞气徘徊。
而怀里的母铜盘也已经发生异动。
若非陆乔用煞气封死母盘,阻隔与子盘的联动,必会诱发地下煞气喷薄而出,附近的人都得遭殃。
通过对煞气的捕捉,陆乔确定铜盘就埋藏在餐馆里面。
陆乔带了钥匙,尝试把锁打开,却发现门锁已经换了。
“晦气,谁让你们来的!滚!”
突然,楼上一个五十多岁的烫头大妈伸着头大骂,然后直接把一盆脏水浇了下来,幸亏陆乔眼疾手快,把杨妈妈拉到屋檐下,不然浑身准得被浇透!
可即便如此,杨妈妈鞋子和裤子也被脏水溅湿。
虽然九月初天依旧热,但风却是凉的,杨妈妈身体本就不好,裤子和鞋被弄湿,再被风吹,很容易就生病。
陆乔大怒,指着道:“给我下来!”
“小杆子,拽死了,跟谁说话呢!”大妈直接把盆从楼上往下一砸,然后捋着袖子就从后面楼梯下来。
大妈是这儿的房东。
为人刻薄,素质极差!
当初租房的时候给人感觉很好,很亲和。
可合同签完第二天,就原形毕露了。
楼上的垃圾她直接往下面丢,逼着杨妈妈去打扫,不然客人根本没法进。
而且她家里用的水电燃气和下面铺子一起的,楼上的几个空调外机一年四季几乎没停过,导致一个月的水电燃气费加一起最少也得5000。
你跟她说费用对半,她却咬死自己根本没用。
这就罢了。
有次陆乔还看到她从楼上拉十几个拖线板,在餐厅后墙摆个给电动车充电的地方,一次3块钱。
被发现后,她还口口声声这是她家,陆乔这个租房佬有什么资格不让她用电。
至于偷偷调水电表额度,下楼蹭饭不给钱等等,更是常态。
后来陆乔打听到房东大妈一直都这德行,前前后后逼走好多租客。
因为房租是年缴的,还要额外再押三个月房租当押金,所以房东大妈也不指望‘回头客’。
只要把钱拿到手,她就开始作妖,两三个月就把客户逼走,剩下的时间她也不空着,再转手把房子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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