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乔脸色一变,上前一把掐住房东大妈的脖子。
“打人了!杀人了!有人要抢了我家,还要杀人!”房东大妈歇斯底里喊道。
楼上下来一个头发凌乱,满身肥腻的胖子,是房东大妈的儿子。
他手里提着一把菜刀,对陆乔比划道:“你嚣张个什么劲儿,今天我喝了酒,再不滚,我砍死你!”
“你可以试试。”陆乔将房东大妈丢到一边,走了上去。
“你别以为我不敢,我,我……”
房东儿子蛮横惯了,一上头,当即要砍下去!
也就在这时,房东儿子突兀感觉一股寒气仿佛钻入灵魂,手脚顿时麻木,那刀举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陆乔微微皱眉,瞥一眼四周。
他本想等刀落下,用金光抵挡,然后给房东儿子一个教训,不曾想刚刚刹那间,感知到一股特殊的气息,只是转瞬即逝,甚至连方位都辨别不清。
急促的警笛声传来。
一辆警车停在路边,下来的居然是数日不见的熟人,老陈。
见民警来了,房东大妈似乎找到了撑腰的,又是捶地又是哭喊,非让老陈把陆乔给抓起来甚至枪毙了。
老陈一直在调查杨秀美的案子,经常跟房东大妈打交道,知道这个老妇女的德行,让下属把房东大妈拽起来,卸了房东儿子手里的菜刀,然后拉到一旁安抚。
杨秀美见了老陈,连忙下了车过来解释。
老陈一看是杨秀美,颇有些不敢相信。
最少一个星期前,杨秀美差点死了,现在不仅出院,还这么生龙活虎,当真是怪哉。
想到最近调查的一些事,老陈怪异的看一眼陆乔,然后对杨秀美笑道:“杨女士,这你就放心,拿刀的又不是你儿子,不会有事儿的。”
听老陈这么说,杨秀美才松了口气。
房东大妈不饶人,又跑来指着陆乔,对老陈道:“他就是土匪!他要强闯我家!要抢我家东西!你快给他戴上铐子啊!”
老陈脸色一沉,冷声道:“够了!我是负责刑事案件的,这并不在我的管辖范畴!但说句公道话,陆先生租了你的房子,就拥有使用权,现在租金没到期,你没理由把锁换了不让人进去!你要是继续撒泼打诨,我会让负责民事案件的同事来好好查个清楚,你是否有强占他人财产的嫌疑!”
老陈这句话一下就把房东大妈吓的浑身发抖。
先前提着刀嚷嚷要砍人的房东儿子,跟着一副愁容满面,却连半个屁都不敢放。
本来屁大点的事儿,相关部门也不想管,但真要把事儿闹大,翻翻旧账,他们手里的钱可不够赔的。
房东大妈不情愿的把钥匙给了陆乔。
陆乔让杨妈妈和安澜在外面等着,拿着钥匙进了饭馆,老陈跟了进去。
“贱人,杂种……”房东大妈嘴里嘀咕,满脸的刻薄和恶毒。
来了几个周边商户,他们知道房东大妈的为人,跟杨秀美也熟悉,知道杨秀美受了很多委屈,于是连声安慰杨秀美和安澜,说不要放在心上。
安澜一一感谢后,趁着杨秀美和他们聊天,以买水为借口离开。
转头,安澜拨通一则电话。
她有的是手段去惩治房东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