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萧逸想问的。
“很远。”上官曦月回答道。
“能准确吗？”萧逸皱了皱眉头。
上官曦月摇了摇头，“不能，很远…很远…远到我无法确定。”
“不。”上官曦月加上一句，道，“应该说，那般距离，已经远到超出了我能理解的范畴。”
超出了理解的范畴？
那该是远到何等地步？
萧逸沉默了一阵，拱了拱手，道，“此番有劳曦月姑娘相助。”
“日后但有所求，尽管来找在下。”
“告辞了。”
上官曦月同样拱拱手。
萧逸身影一闪，转身离去。
就算不知道准确有多远也无所谓了。
只需要知道，圣月宗，在这片空间乱流之外即可。
无论多远，他终会去到的。
……
此刻，萧逸离开了东海要塞，往炎武王国而回。
他得搞清楚空间乱流之外是怎么回事。
那片空间乱流，是上古时期，人类武者与深渊妖兽激战而留下。
说到上古秘辛，没人能比殿主更清楚。
而数天前，猎妖殿各殿殿主，已经离开要塞了。
一路飞行，不过数个时辰，萧逸已回到王都之外。
找了个偏僻之地，换了身衣服，戴上幽魂面具，往猎妖殿而回。
……
猎妖殿，殿主的办公房间内。
萧逸敲了敲门，随后才推门而入。
殿主，一如既往地在桌案前审阅着卷宗。
见到萧逸的到来，殿主显然有些惊讶。
“哦？臭小子，这才两个来月吧，这么快就在外闹够了？”殿主笑着问道。
萧逸笑笑，道，“殿主，小子这次来，是有一事要询问。”
“哦？何事？”殿主放下手头卷宗，饶有兴致地问道。
萧逸顿了顿，认真地说道，“这个世界，有着别的大陆吗？”
殿主一愣，显然对萧逸的问题感到有些吃惊。
半晌，殿主摇了摇头，道，“没有。”
“没有？”萧逸眉头一皱，道，“殿主可是在骗小子？”
殿主摇了摇头，道，“确实没有，我骗你做什么？”
“嗯？”萧逸顿时面露疑惑之色。
殿主的神色很认真，完全不似在说谎。
难道殿主也不知道那片空间乱流之外有着别的地方？
萧逸思索了一下，半晌，还是选择将心头疑惑道出。
殿主闻言，脸色一惊，“空间乱流之外？谁告诉你这些事的？”
“没人告诉我，只是无意中发现的。”萧逸脸色一喜，殿主的反应告诉他，殿主知道空间乱流之外的事。
“无意中发现？”殿主皱着眉。
“殿主知道空间乱流外，有另外一方天地，对吗？”萧逸问道。
殿主点了点头，道，“知道，但那些秘辛，我本来打算日后再告诉你的。”
“算了，既然你现在问，我现在告知也一样。”
“坐。”
萧逸点点头，在一旁的椅子坐下。
显然，殿主要说的秘辛，非三言两语。
“你曾问过我，生死关到底是什么。”殿主沉声说道。
“是。”萧逸点点头。
“今日，这些事，我一并告诉你。”殿主认真地看着萧逸。
......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