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这话问的突兀，伊南娜二人都没想到苏晨竟然会问出这个问题。
猝不及防之下，兄妹俩直接愣在了原地。
互相交换了下眼色，乌图故作平静的说道。
“什么另一方势力是谁？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苏晨撇了撇嘴。
“别装了行吗？咱们能不能坦诚一点？既然我问了，那就证明我发现了些什么，你们没必要藏着掖着。”
“再说了，现在我可是甘愿当你们的棋子，听从你们摆布，去图书馆中寻找你们口中所谓的真相。”
“说起来，你们贪图我的天赋，我寻求活下去的方式，咱们姑且也算是合作。”
“所以告诉我答案不好吗？我死在图书馆中，对你们也没好处吧。”
一席话说完，被苏晨cpu了好久的伊南娜面容上闪过一丝犹豫。
眼下苏晨表现出了愿意配合的态度。
这对大家的计划成功，帮助可谓巨大。
那么自己是不是也该投桃报李，担点风险帮帮对方？
“苏晨，你知道你和我们最大的共同点是什么吗？我们都掌握了什么？”
听到这话，苏晨眉头一皱。
“规......”
第二个字还没出口，伊南娜就一把捂住了苏晨的嘴。
“别说出来。”
这下苏晨顿时一惊，眼眸瞬间睁大。
配合之前自己的问题，伊南娜给出了答案。
图书馆中另一方势力，是“规则”。
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图书馆守则，不是本来就是规则吗？
你搁着跟我打什么哑谜呢？
思考了一会，苏晨突然心中一惊。
回想起了动物园副本的规则。
已知，动物园守则出现了冲突，其中大部分规则是来自于保护人类的组织成员。
而那些扭曲的规则，则是来自于熊孩子。
如果把这个情况，同等带入到图书馆之中。
再结合人变成书那条线索。
答案明显了起来。
那些扭曲的规则，是“规则”自行扭曲的！
规则产生了意识！
规则准备吃人！
想到这，苏晨不由联想到自己曾经看到的那棵，由规则编织而成的世界之树。
那棵树上大部分区域都布满了恶心的腐液。
而且随着腐液的流淌，越来越多的规则渐渐被污染扭曲。
变成一些恶心，扭曲，宛若蛆虫一般的怪物。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作为另一方势力的“规则”。
就是这些被扭曲，污染的规则？
因为污染，它们产生了意识。
因为污染，它们准备吃人。
怨不得之前伊南娜劝自己，在图书馆中，再强的实力都没用。
通过全部考核需要的是头脑，运气，以及天赋。
因为，自己面对的是产生了意识，或者说“被污染”了的规则。
在规则面前，众生皆为蝼蚁。
一步踏错，那就是死。
这下，苏晨压力更大了。
沉思了一会，苏晨伸手扯开了伊南娜捂住自己嘴的小手。
“它为什么会被污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苏晨问道。
伊南娜神色微变，然后故作迷茫的摇了摇头。
“我们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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