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各地流窜过来的收荒货(收废品)的船越来越多,有人收赃销赃。有人违反内河航道管理规定在河道里下笼网、拦网甚至架设大型搬罾,影响船只航行,进而发生矛盾乃至引发治安案件。
再就是那边的河道宽,水较深,船闸的闸室也比较大,从那边进出长江的船只比较多,船主船员因为争渡竞航会发生一些矛盾纠纷。
这些问题只要联合开发区分局和长州公安局搞几次行动,再联合港巡二大队加强执法和宣传就能解决。让咸鱼一个万吨巨轮的大副来管这些,你不觉得有些杀鸡动牛刀么。”
贾永强愣了愣,似懂非懂地问:“赵大,你是说鱼队只是挂个职,不负责具体工作?”
咸鱼就是来镀金的!
从上到下个个都知道,只是不能明说。
赵红星意味深长地说:“他也负责具体工作,但他的主要精力依然在参加培训和参加一些学习上。”
贾永强好奇地问:“鱼队都已经是海轮大副了,还要参加什么培训?”
赵红星笑道:“具体参加什么培训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接下来会很忙,营船港那边的工作主要还是靠你。”
……
与此同时,韩渝终于见到了勇于突破家庭封锁追求爱情却几乎失去亲情的小姨子,以及之前不知道听说过多少次但从未见过的梁晓军。
小姨子跟学姐是双胞胎,她俩身高、相貌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是留同样的发型、穿同样的衣裳,并且不开口说话,很难辨认出谁是谁。
梁晓军比想象中要瘦一些,白白净净,戴着副眼镜,给人感觉文质彬彬的,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那种敢把户口簿偷出来,背着父母去民政局领结婚证的人。
韩渝正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韩向檬就欣喜地问:“三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几天。”
“你怎么变这么黑,不过好像又比以前高了点。”
“天天在海上,肯定会黑。”
姐姐和小姐夫能来看自己,韩向檬既高兴又羡慕。
她看看小轻骑车篮里的两瓶好酒,再看看正挂着一脸幸福笑容的姐姐,忍不住调侃道:“你们大老远来看我,还带好酒来,是不是有求于我。”
丈母娘都快被你气出病,我们确实是来求你回家的……
韩渝暗暗腹诽了一句,微笑着点点头。
韩向檬乐了,伸手摸向韩向柠的肚子:“我早就提醒过你们,亲热可以,但要采取措施。现在好了,要做手术,你知道有多疼吗?知道有多伤身体吗?这就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你想哪儿去了你!”
韩向柠一把推开她的手,回头看了看小轻骑:“酒不是带给你的,带给你的礼物在我包里。”
韩向檬愣了愣,挽着韩向柠的胳膊问:“这么说你没中奖,你们采取措施了!”
“檬檬,我们大老远来看你,你能不能正经点!”
韩向柠被搞得啼笑皆非,心想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暗暗感慨老韩家怎么出了这么个女流氓,早知道会这样当年就不应该支持她去上卫校。
一直没好意思开口的梁晓军更尴尬了,连忙道:“姐,姐夫,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去说。”
“好,进去说。”
二人跟着他俩走进一间很小,但收拾的很干净,给人感觉像个书房的宿舍。正不知道往哪儿坐,韩向檬就窃笑着问:“姐,你给我带了什么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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