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
南彦三组一扣地推倒手牌。
【六六七七八八万,一一二二三三筒】
右手边的最后一张牌,也恰恰好是二筒。
“立直一发,二杯口,没有里宝牌,12000点。”
铃木太保瞬间就懵逼了。
他就听绝张二筒,专门抓自己手里的这张?
有没有搞错,能够精准无误地抓到心转手高手手里正好有的那张牌,因果律的上层麻雀士都不可能这么打!
这小子也太邪门了!
“你明明猜到了我的牌,为什么还会放铳?”
坐在对家的南彦,也是淡淡地质问声传来。
听到这话的铃木太保是又急又气,他哪里想得到这小子真就单吊这么一张二筒在手里!这可是绝张啊!
就算打玄学麻将,麻将的规则也摆在那里,所以也必须考虑科学!
万一这张二筒被山吞,你这不是空听了么?
怎么会有人这么打麻将啊!?
要知道作为心转手的高手,他其实隐约猜到了南彦手牌的大致景象,结果最终还是给对方放铳,这才是最气的。
十二张牌都猜出来了,就没猜到他手里唯一的一张牌!
这叫人怎么不狂躁!
不过坐在旁边的井川微微思索,却感觉不是这么回事。
如果把二筒拿回到手牌里,那就是【一一二二二三三筒】的牌型。
这就不是单调二筒了,而是同时叫听一二三筒的三面。
所以说南彦前辈不止是为了针对对方手里的二筒,还非常全面地兼顾到了一三筒,所以对手不管打这其中的哪一张牌,都是要放铳的。
但是只有这张二筒,符合‘七组对子’!
见到对面是四眼一脸懊恼,反而是坐在旁边的井川醒悟过来的模样。
南彦微微点头。
确实如此,这副牌其实他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
如果单吊一手二筒,赌对方百分百上当,这种打法只有赤木敢这么做,南彦还没有到因果律大成的境界。
所以这个形状实际上是多面听,一二三筒全部包揽,想逃都逃不了。
但只有当对方放铳二筒的时候,才算高目,并且能形成‘七组对子’。
就连南彦也没想到这么直白的立直对方会打出二筒,还以为能骗到一筒的筋牌。
当然,其实他二筒也是筋牌,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不会放铳。
中田花奈就曾经在ml打出四筒立直,并且以此直击到对手,所以这个牌型也被一些粉丝称作花型。
唯一有偏差的是,花神在立直直击对手后,翻出了里宝牌,而南彦没翻到一张,不然这副牌可就大了去了。
其实一般来说,实战里面对正常打麻将的情况,南彦也不会立的这么随意。
但这一局有些特殊。
明显能感觉到,真正进入牌局的人只有铃木太保,而旁边的高桥孝行几乎是秉持着不放铳、不听牌、不副露的三无打法,明显是把自己当成了个牌搭子,根本不在意这一场比赛的输赢。
所以南彦根本不用担心放铳给别家,只要注意对手就行了。
只要不会放铳的局面,那么立直能加番为什么不立?
接下来南彦依旧不急,因为明显能感觉到对手的心态已经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变化。
而牌局很快来到了一本场。
这一局还没开打,铃木太保看到南彦的理牌方式瞬间就爆炸了。
一张牌一组!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个什么役种。
国士无双!
当着所有人的面堂而皇之地告诉对手自己要做役满天牌,一旦能成功,这对铃木太保而言,绝对是莫大的羞辱!
这跟直接用皮鞋踩他的脸没有任何区别!
他堂堂心转手的高手,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气的代打大神,在高中生的比赛里不仅没有乱杀,还被对手胡出了役满大牌,而且还是明牌的情况下。
这简直就是把他‘大阪小七对’的招牌砸了个一干二净,恐怕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请他去做代打。
以后同行见了他,都要拿这件事来耻笑他。
真让南梦彦胡出了国士无双,这件事他一辈子的污点!
铃木太保当时就怒不可遏了。
他打算起手直接分六对出来。
不管手里有没有六对子,我先分六对来给你上压力,看伱敢不敢当着爷爷的面强行做国士无双!
敢跟我宣战是吧,那就来吧,谁怕谁?
你难道就不怕我起手w立直?
我小七对还做不过你国士无双不成?
所以场面一度变得有些喜感。
南彦分一组,铃木太保也分一组,两人就像是杠上了一般,这种隔空对垒,场下的观众也是露出了欢乐的笑容。
这也太有意思了。
不过表演赛的性质,本来就是娱乐大于竞技,对于这样滑稽的一幕,观众和官方都是喜闻乐见的。
要是表演赛还搞得和正赛那么枯燥,那才无聊!
看到南彦这样做国士一组一组地分组,鹤贺的妹尾佳织眼睛顿时一亮,仿佛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脸上一片惊喜之色:
“各位,你们说南梦彦这种理牌的方式,是不是学我的?”
团体赛决赛的队伍,每一支都有一个参加表演赛的名额,但只有人气最高的那位才能来参加。
鹤贺的选手实际上人气都不算高,所以只有妹尾一个人脱颖而出。
毕竟颜值不错,加上经常和出大牌。
光这两点,就已经有相当的人气了。
加之鹤贺算是小团体,没有教练和替补之类的人员,以及比赛相关的设备,不需要像风越那样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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