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朕女帝陛下!
姬权也坐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整理了衣裳。
这世上有一易容术,用之不仅肉眼无法分辨,便是动手也是查不出什么来的。
恰好……陛下也是会的。
来永宁宫前便已做好了两手准备。
他没想到,方才戴着面具,只露了瞳孔,她都能怀疑他。
若非此易容术尤为高超,在她面前便已是露了馅儿。
……
一缕头发绕过脖前,挡住了脖子上那一道疤。
姬权到底还是疏漏了……这是之前进攻燕国时受的伤,伤的深,留了疤,一直没去掉。
他现在才知道,当初被‘长孙姻’碰了这里……便是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她在生气,因为在乎才生气的。
姬权心情很复杂。
他爱慕独孤星阑,不是说说而已,想护她,护的紧紧的。
他们的未来他来铺便好。
遇到她之前,他做什么都是不计代价的……
在黑暗之中长出的帝王,从来都是阴狠诡计的。
所以那一吻,他从来都没放在心上。
却不想于她……
他看着独孤星阑,见她眼里氤着疑惑和恼怒。
他当即从床上走到烛台边,吹灭一盏烛,拿起一盏烛台。
烛台锋利的尖刺从脖子上划过去,生生将他脖子上那道疤从新划烂。
一整块皮被撕了下来,鲜血淋漓。
看向独孤星阑,“陛下讨厌我这脖子上的疤痕……这疤如今没了。”
他眉头都未曾蹙一下,脖子上的血从锁骨一直流入胸膛里。
那松垮的白色衣裳都被染了大片,刺眼的紧。
“长了新肉,就干净了。”
他紧紧的盯着她,忍着心头无尽的相思。
独孤星阑看着他手中抓着的那一大块皮肉,桃花眼里的光微惊,旋即便又恢了平静。
她什么都没说。
只是转过身,从寝宫里的衣架上取下女帝朝服,自顾自的穿着。
白净纤细的手指从火红的衣袖里透出,纤瘦的腰上慢慢的系上一条金玉腰带。
姬权盯着她,想要帮她穿衣。
又因沾了满手的血,这身子便是停留在了原地。
看着看着,便也失了神。
她手指细如青葱,指甲上涂着大红色的丹蔻。
大红色的腰带系子在手指间穿梭,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直到最后一根细带被系好,她的手指才一停,垂着眼,长而浓的睫毛微颤了一下。
“狗皇帝。”
突然的一句。
姬权甚至是出于条件反射的,‘嗯’了一声。
便是这一声落,就见得她抬起头来,眼里便是极致的寒光。
又冷又冽。
“不继续装了?”她纤细的手指缠着一缕长发,看向他的时候,便是直接从腰间抽出了一条鞭子出来。
和她身上的衣裳是配套的,极致张扬的红!
“易容,幻术?朕玩这些把戏的时候,你怕是还在玩泥巴!”
冷飕飕一句话,将姬权所有否认的路堵了个干净。
一口一个朕,说起来顺口极了。
这女帝做久了,才发现是比当小太后舒服太多的。
姬权眼里划过一片惊诧之色。
她一身红衣,黑发如瀑,便是温暖的烛光也无法将她身上的霸气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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